“谢皇上。皇上、王爷,词会的举办,每一年都有固定的流程,今年也不例外。按我所知,皇子、大臣们只是按照流程去做。这名次本是顺理成章之事。若是他们觉得这样的结果让人不好接受,从而改变评判标准,或是中间进行干预,我想这才是有负皇恩之举!”
“照你这么说,这词会没有任何问题?”
萧七发心说,这老头子坏得很啊,没有任何问题,我哪敢说没有任何问题?
“皇上,是不是有问题我不清楚,我只是觉得自己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如果有人想运作此事,那么拿个头名也就罢了,兼取二名,已是多此一举,三名全拿,那肯定是脑子坏了。”
这回终于有人忍不住,从灵公主和程雨燕都乐了出来。
皇上也听得有趣,笑了:“那么说,你就是脑子坏掉的那个……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可这世上,却也有贪心不足之人,仅凭你这段分析,并不能服众,也不能说明就没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
这皇上是要玩诡辩啊!
萧七发表情不变,继续说道:“皇上,按常理,如果一个人指说另一个人有问题,那他肯定要拿出证据来。谁说别人有问题,谁就要把证据拿出来。拿不出证据,仅靠猜测,就是捕风捉影。我说的可对?”
“有理。”
“那请问皇上。跟皇上说词会有问题的人,可拿出了什么证据?”
“没有。”
“那草民就无话可说了。”
四皇子看看从灵,看看程雨燕,心说,这小子能打啊,有他在,省了我不少事儿!
这时,旁边的二皇子站了出来:“萧公子之前就有才名?”
程王爷在边上介绍:“这位是二皇子!”
“回二皇子,没有!”
“你倒实在。不过,之前寂寂无名,突然之间,一鸣惊人,若说这里面没有问题,萧公子,怕是也没人相信吧?”
“二皇子英明!实在是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
“何事?”
“草民的脑袋被马踢了!”
“荒唐!”
这从灵公主和程雨燕又差点儿没忍住。
“四皇子,事情的经过,刚刚程王爷已经讲过了,我不再赘述。在被马踢之前,我本不想招摇,自己一介平民,又生在商人之家,虽有些才情,还是藏拙为好,至少,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上一生!可出了这件事情,我又觉人生苦短,若是此次人没了,空有一身才华,又有谁知?”
旁边有大臣说:“简直是一派胡言!”
程王爷说道:“我倒是觉得说得在理。现在有些年轻人,没个年轻人的样子,个个老成世故,精致就精致得很,却不堪大用,或是与萧公子之前的想法有关!”
萧七发向程王爷拱了拱手:“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此次,我的三首词,若说真的有多么惊艳,我自己也不觉得。但三首词,针对性很强,若说是最适合中秋词会的场合,我是当仁不让!”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国子监祭酒重复了一下这句这话:“有理,确实有理。启禀皇上,此事各说各的道理。又无实据,这样说下去,既然萧公子在这儿。不如皇上现场出题,若是萧公子作的词,仍能技惊四座,我想此事也就罢了。各位大人觉得如何?”
这国子监祭酒的话,初听下来,是帮萧七发,可这作词,哪有这么简单?皇上就在那儿,你总不能想上几个时辰吧!而且,同一篇词,这个说好,那个说不好,如何能让每个人都满意?
“那如果做不到,又如何?”有人问道。
“那词会一事,一定要严查,给上上下下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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