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一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王熙凤身边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大丫头,他岂有不觊觎之理?
他日常背着王熙凤眉来眼去挑逗,平儿聪明不敢接受。
因为平儿知道贾琏不可以托付终身,让王熙凤知道了,贾琏是不会挺身而出有所担待的,让她自己面对王熙凤,结果想都不敢想。
其他丫头难免没有晋升之心,能够给贾琏做妾,可以脱了奴籍不再为奴做婢。
丫头们的小心思,岂能逃过王熙凤眼目?却大都没有好下场。
所以,平儿平时都小心翼翼的,并不太愿意掺和贾琏和王熙凤的夫妻生活,更不愿意给贾琏做妾,就是担心王熙凤睚眦必报对她不利,惹祸上身。
袭人到底是在贾府呆了那么多年的,一点就透,突然有些可怜平儿了,沉吟片刻,她选了根黄瓜递给平儿,支支吾吾道:
“芸哥儿那个……有这么大,你瞧瞧就知道怎么样了!”
“嘶,袭人你莫不是开玩笑?”平儿倒吸了口凉气,拿着黄瓜发愣,不敢相信说道,心想:
“天啦,和这个相比,琏二爷的怎么那么小?难怪奶奶成天脾气暴躁,欲求不满,嘴里嘀咕说琏二爷是个没用的,以前我还不懂,现在却是明白了!”
袭人笑了笑,小声说道:“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说真的,以前我伺候宝二爷洗澡看过他的,以为这世上的男人都长那样。”
“然而我却想差了,直到昨晚看了芸哥儿的,才明白过来,宝二爷只是个小孩儿罢了!”
平儿羡慕的看了眼袭人,将黄瓜扔到一边,说道:“你倒是个有福气的,找了个好归属,吃穿不愁还是其次,生活和谐才最重要!”
最让她吃味儿的是,贾芸人还长得俊俏,温润儒雅,比贾琏还要强上三分,着是让平儿心理有些不平衡。
“如果我不是陪嫁丫鬟,而是个普通丫鬟就好了!”平儿心忖道。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罢了,做丫鬟的就没有自由的,就算是自由身,以如今的世道,想活命也是非常艰难的。
对于身若浮萍的底层女子来说,安身立命从来都是奢望,在贾府为奴为婢,只要温顺听话,言行小心谨慎,过日子是不成问题的。
袭人瞧了一眼平儿,促狭道:“平儿姐姐说话越来越没边儿了,以前在贾府却不曾闻你说这些……”
一旁的鸳鸯突然凑了过来,好奇道:“说什么呢?都面红耳赤的!”
“说了你也不懂。”平儿侧头看了鸳鸯一眼,笑嘻嘻道,又跟袭人说:“鸳鸯妹妹一直伺候老太太,估计是没机会接触这些事儿的。”
鸳鸯一头雾水,皱眉道:“什么事儿啊?神神秘秘的,说来听听!”
袭人捂嘴笑了笑,沉吟片刻,凑到鸳鸯耳旁嘀咕几句,只把鸳鸯脸臊的通红。
“好个没脸没皮的,没想到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在说这种事情,呸!”鸳鸯羞臊着说道。
平儿笑了笑,扬眉道:“哟,看来你还知道点儿事啊,我还以为你整日里闷不吭声的是个无欲无求的呢!”
鸳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少阴阳怪气的,凭咱们府里那些爷们儿的成色,就算是无欲无求的人,耳濡目染之下,也都无师自通明白那些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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