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他。”
“回殿下,臣这些日子已有所收获。”
“哦,说来听听。”
“臣从李沐的交往者开始,一点点地筛查、剔除,发现一杯倒酒楼的掌柜,甚是可疑。”
“一杯倒酒楼的掌柜?他叫什么?”
“王光靖。”
“还也不是常玉、梁仲业啊,莫非是化名?”
“殿下英明,臣有七成把握,这王光靖就是常玉、梁仲业其中一人。”
“那就继续追查,不过不可惊动此人,本宫要的是确凿证据。”
“是。殿下,这事今日陛下也问了,臣这次虽然压下没报,可恐怕压不了多久。”
李承乾略一深思道:“先压着吧。”
“是。”
“那个灭门案可有消息?”
“暂时还没有,不过臣有眼线禀报,长安城中近些日子出现了一股不明来历之人,或许凶案与这伙人有关。”
“赶紧去查,本宫要知道,此案是否真如传言的,与隐太子有关。”
“是。”
“父皇没有对你起疑心吧。”
“臣是左屯卫中郎将,巡视宫城本是分内之事,殿下勿须担心。”
“还是要小心从事。”
“是。”
……。
李沐被堵在了长安城里,回不去庄子,只能在安仁坊落下脚。
次日早上,常玉急匆匆地前来禀报。
“少主,出大事了。”
“常大叔别急,慢慢说。”
“昨天夜里,长安城内又发生三桩灭门血案,而且手法与曲池坊完全一致,凶手行凶之后,在墙上留字也与曲池坊一模一样。”
“什么?”李沐大惊,这一大早的,牙没刷脸没洗,就摊上这事?
真可谓一波未平,三波又起。
“常大叔,梁先生人呢?”李沐的眼神有些阴狠起来。
“少主,按你的吩咐,二弟昨日就已经出了城。并且所有尾脚也已经收拾干净。少主放心,此事绝非二弟所为,更不会是狼牙卫所为。”
李沐问道:“梁先生如何出的城?”
常玉道:“南城门有咱们的内应,虽说官职不高,放两三个人出城,还是可以的。”
李沐对常玉的话还是深信不疑的,既然不是梁仲业擅自行动,那会是谁呢?
李泰?还是李承乾?
李沐有种感觉,这三桩血案恐怕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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