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谁还有下注的吗?贾二你来做个登记,愿赌服输,谁输了谁掏钱。”
“好来!”
军伍里的大伙儿本来就烦闷地厉害,程咬金治军又十分严苛,不准大伙儿饮酒,更不能涉赌,没想到这里有个小军官竟然挑头玩赌注,怎能不开心一把。
大伙儿纷纷围拢上来下注。
当然,绝大多数都是本地人氏,自然是知道这条河到底能不能到达长安。虽然没有亲自走过,但听老辈们传说,这条河是能通往长安的。
虽然知道结果,但不少人还是下注了不能到达长安,投的钱数也不多,顶多就是一顿小酒钱。大伙儿不求别的,只图个乐子。
“嘿嘿,赌注下完了,那我就告诉你结果呗!”程政笑得合不拢嘴,约摸着这次他得赚不少银两。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为了公平起见,咱们何不走一遭,看看这条河到底能不能到达长安?”
“去长安?还要沿着冰面?”程政抬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从此地到长安,就算骑马,天黑前未必能走个来回。
擅自离开营地,是要吃军棍的。
程政有些犹豫。
“好,既然程校尉认输了,哥几个去敛活银子唠!”
“等等!谁说认输了!不就是走一遭吗?多大点儿事!兄弟们跟俺小魔王沿着这冰面滑往长安。”
“好!”
冰面上的人顿时欢声雷动起来。
程政带头第一个沿着冰面冲往下游。
一路上,程政领着大伙儿欣赏两岸的锦绣巍峨风光,不时发出很是文雅的评语:
“我靠!壮哉!美哉!”
倪土并没有闲着,而是每到一处冰面比较窄小的地方,或者弯度拐地比较大的地方便停下来,从怀中掏出纸和笔,然后在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上标注着什么。
细心的人会发现,纸上的河流的终点正好位于长安。
当大伙儿远远地看到长安时,一阵的兴奋,程政带头欢呼起来。
欢呼预示着他们对赌的是正确的,也在庆祝他们进行了一次实地探查。
程政一巴掌拍在倪土的肩膀上,宽慰道:“兄弟,别说兄长欺负你,谁让兄长打小从长安城长大的呢?你也别灰心沮丧,只不过是损失了十两银子而已嘛,顶多是你半年的俸禄。”
倪土却微微一笑,回道:“魔王兄长,我没有不高兴啊,要付钱的应该是兄长吧。千金难买一良策,该付钱的是你,而且是一千两啊。”
“这话怎么说的,贤弟难道想赖账?咱们可是有贾二做中人呢,他听得清清楚楚,咱们赌的到底是什么。”
原本押了程咬金一方的人都不敢了,开始吵吵了。
倪土却挥挥手示意大伙儿安静下来。
“魔王兄,你可别光一个玩心,忘了长孙给你使的大绊子啊,咱们弄了半日,还不是为了把十万棵木头三日之内运抵长安啊。”
倪土说完这句话,现场一片鸦雀无言。
倪土细眯着眼睛观察着众位。
贾二突然一拍脑门,“啊呀”一声叫,说到:“我知道了!”
“嘘!”倪土赶紧竖起食指放在嘴巴制止到,“咱们回营地里,我再揭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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