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杨疾医吓得瘫坐在地上。
孟诜急忙去搀扶他。
孙思邈也弯腰去搀扶杨疾医。
杨疾医半日才喘上气来,边被人搀扶起来边哆嗦着脸皮子问道:“你……你真的是孙神医?”
“什么神医啊,老夫姓孙名思邈。”
杨疾医听了这话,立马一口气背过气,再次瘫软了下去。
孙思邈拔出针来就要对昏死过去的杨疾医行针。
“我来!”倪土说了一声,便蹲下身子,用右手大拇指掐住杨疾医的人中,便用力揉捏。
“呃……”杨疾医倒吸一口气,这才缓醒过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当他看到孙思邈时,里面转给磕头的架势,就要行礼。
孙思邈忙阻止住他。
“稍安勿躁,你的神志还未清醒呢。”
“老夫有眼不识泰山啊!真的不知道孙神医驾到,刚才的话是老夫混账了!”
“莫要这般说,未经你同意便夺了你的徒弟,确实是老夫不对啊。不过,孟诜聪慧无比,老夫甚是喜爱,完全没有想到他还有师门,便妄自收下。却没想到惹老兄生气了。”
杨疾医听闻赶忙哆嗦着起身,捧着千金要方如一盘百十两的黄金一样,毕恭毕敬地说到:“请孙神医不要怪罪在下,在下真是有眼无珠,不识得孙神医。”
孙思邈急忙安抚杨疾医:“千万不要这般说!千万不要这般说!老夫夺了你的爱徒,本就有错在先,你能教训我一番,老夫心里也得劲了许多啊。”
几人这么一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雷鸣与杨疾医冰释前嫌,也牵着手,一起涌向村子。
“倪土,让老夫瞧瞧你的温泉吧!”
“温泉?”孟诜一下子愣怔住了:“师父,这里从没有听说过有温泉啊?”
孙思邈皱起了眉头:“没有温泉?怎么晴天之下,十里八乡,唯独你们这里于白日间云雾缭绕呢?”
“哦,这是……”孟诜刚要做解释,却被倪土捏住了胳膊。
“孙道长,这里确实有温泉,让我带你去就是。”
孙思邈从孟诜的眼神里瞧出了问题,便问道:“倪土,你在搞什么鬼?这雾气难道不是温泉所为?”
“还有一个疑问,周遭十里八乡闹瘟疫,而你这里怎么好像没有症状呢?村口遇到不少村民,面色明显没有症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倪土只是微笑却不语。
杨疾医将《千金要方》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还隔着衣服小心抚摸着。此时得了显摆的机会了,忙说到:“孙神医,这里的缘故让老朽来一一解释吧,请跟老夫来!”
“好!前面带路!”
孙思邈觉得此番有很多好戏要看,顿时来了兴致。
雷鸣也来了兴致,瞥眼对着倪土问道:“小子,又在鼓捣什么鬼把戏?是不是又在此地装神弄鬼,骗吃骗喝了?”
倪土想到了他师兄被自己的煤炭和石灰石骗的困惑了大半年,便哈哈大笑起来。
雷鸣越发觉得此番有很多好戏要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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