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易京城外。
袁绍军帐连绵数十里,此番已围困公孙瓒不短时间,只不过公孙瓒这厮屯粮数百万斛与城内,
并且这易京易守难攻,袁绍无论是堆土坡互射,又或者地道掘之,皆无济于事,只能两军互持。
又正值酷暑,袁军少有进攻。
此刻,大营帅帐内。
袁绍听着部下读完,不由眉头微皱,看向麾下众文武道:“诸位,孙策依附曹操,正攻取寿春,尔等有何建议?”
田丰当即傲然道:“主公,公孙瓒死守易京,短时间攻之不下。而曹操虎踞中原,丰断言,三年内主公与之必有一战。”
“所以,丰以为,不妨遣一员上将,率部直取许昌,逢迎天子,由主公来奉天子以令不臣,岂不美哉?”
语出,袁绍认可点头。
见袁绍表情,逢纪眸子一眯,
当即道:“主公,曹操交好主公,表主公为大将军,邺候,更是把青幽并冀四州归主公名下,攻之岂不为天下人耻笑?”
“更何况,幽州不平何以安天下?如今公孙瓒已然是困兽之斗,当调兵围死此人,以绝后患!”
“只要平定公孙瓒,到时候就算与曹操一战,主公有青幽并冀四州,带甲百万,灭曹操轻而易举罢了!”
袁绍闻言,又是认可点了点头。
这逢纪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公孙瓒乃猛虎,焉能纵之?
“主公,如此良机就在眼前,只需一支精锐直取许昌,便可不战而胜。主公不可听信此等庸人之言误了战机。”
田丰高呼,双目怒视逢纪。
袁绍表情不悦,这田丰还真是不给自己面子,这话一出,就好像自己不听田丰的话自己就是傻子一样。
“呵呵,若非吾等知晓,否则该以为田别驾是这冀州之主了呢!”逢纪冷哼,阴阳怪气说道。
逢纪这话,直接干到袁绍心窝。
其怒视田丰,叱喝道:“哼,田丰,吾尚未昏庸,还辩的出忠贞善恶,攻取许昌一事暂且不急!”
“主公,此小人之言啊!”
“够了,到底你是主公还是我是主公?再敢僭越无礼,罚尔杖责。”袁绍怒不可遏,甩袖怒斥。
“属下不敢!”田丰作揖。
“田丰,曹操谲诈,关隘必然有守军镇守,若是派轻军奇袭,且不说补给线问题,单单如何拿下许昌就是问题。”
“此事就这样吧,全力攻取易京。”袁绍解释了句,沉声道。
“!”田丰感叹,此乃大好的战机。袁绍之名响彻天下,只要袁军临城,许昌焉能不叛?
“呵呵!”逢纪看着田丰,冷笑了声。
那仿佛是在挑衅,气的田丰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而后世,田丰死于牢狱就拜逢纪所赐,其谏言袁绍田丰会因为官渡败了嘲弄,当然,主要还是袁绍憨批!
自己没打赢,倒头来因为羞愧把建议怎么打赢的人给处死,一个字,秀,果然这袁氏兄弟同出一门。
沮授至始至终并没有说话,
其实这两种方案都没问题,一种是稳一点,一种是一口吃个胖子,只能说袁绍容易被他人左右思绪。
喜欢问计,却不能明断。
只希望日后不会如此,否则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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