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肥脸微微一笑道:“兄弟你且看,这是敌首拓跋长离写给漠北王的密信!原来这二人已经达成了秘密协议,要联手击溃镇南王、宁西王,以及伐东王联盟!
拓跋长离还承诺,要与漠北王划江而治,把中原大地一分为二!这等狼子野心以昭然若揭呀!咱大凤的皇帝陛下可还没死呢!”
“什么?拓跋长离这是准备明着来了?也不知道公子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将陛下安全营救出来?”
周树肥手一挥说:“这事离我们太远,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弟弟,现在漠北王的两万人马就驻扎在北面,至于他为何迟迟不肯动手,大概率是防备着伐东王那两万人马!一旦伐东王有所动静,他便会立刻临阵倒戈,给予我方联军沉重一击!”
夏千秋听完伸手摘下头盔在脑袋上抓了一把,恨声道:“这狗日的...竟敢做那背后捅刀子的龌龊事!?
他都已经是藩王了还不知足?如果击败了拓跋长离,陛下很有可能封他永镇漠北,世袭罔替!这都不满足?非要自立为皇,划江而治?
这漠北王未免把自己看得太大了,拓跋长离这等狼子野心之人怎么可能将半壁江山拱手相让?”
周树眼睛一眯,点头表示同意。
“兄弟,你说的没错,搞不好他前脚帮了那家伙,后脚就会被黑骑军给包了饺子!漠北王只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哥哥却有另一个想法。”
“哥哥请说,兄弟都听你的!”
夏千秋知道,周树虽然看到打仗的场景都会吐,但那一肚子的鬼心眼儿却是他无论如何拍马都赶不上的,当下便虚心求教。
只见这胖子嘿嘿一笑,伸手搭在他肩上,让两人的脑袋靠得更近了一些,小声耳语嘀咕起来。
却说那得了寇渊命令的后军偏将一路骑马跑到夏千秋等人驻守的粮草辎重队门前,可除了看到满是坑洞和烧焦的地面,以及堆积在一起的敌人尸体,找了一圈竟没找到夏千秋和周树的身影。
他拉过一名士兵问道:“你们家夏将军呢?周大人呢?他们两人去哪儿了?”
那士兵看了一眼,随口道:“我家将军?刚刚带了一帮弟兄说追击敌军去了~!嘿~这么好的事儿都不叫上我,就因为我不会骑马!这次可亏大了....这趟回去无论如何也要把骑马学会!”
前来传令的偏将没有理会那士兵的碎碎念,而是有些茫然的向四周看去。
“追击敌军去了?那些逃跑的黑骑军此刻搞不好都已经回到本阵了,他们那点人马追过去不是送死吗?这是什么迷之操作?”
这名偏将没找到夏千秋也只能原路返回,如实禀告给寇渊。
而夏千秋与周树此刻则带着两千人马一路朝着伐东王驻扎的营地而去。
他们手上拿着那份截获的密报找到了伐东王。
也不知周树这胖子如何翻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的伐东王当下便摆出了全军进攻的架势。
另一方面,周树与夏千秋马不停蹄,只带着少量人马又跑到了漠北王的军营之中。
漠北王李嗣是一位颧骨高耸,法令纹极深的中年人。他眼神阴郁,一看就极不好相遇。
此时听到手下汇报有友军赶来有要事禀报,眼珠一转道:“让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夏千秋搀着周树那肥硕的身躯,“呼哧呼哧”的走入漠北王营帐。
“王...王爷!快...快发兵吧!那贼首拓跋长离被我联军重创准备撤军....伐东王两万人马已经准备倾巢而出,寇王爷派下官来知会您一声!请漠北王即刻出兵!下官带您去提前预设好的位置埋伏,定能有所斩获!”
“哦?拓跋长离要跑?寇老王爷竟能打败黑骑军?”
周树喘着粗气说:“寇老王爷军中装备了先进的火炮,那拓跋长离心存轻敌之意,被老王爷当头痛击!
您是不知道,拓跋长离派出一万黑骑军绕后企图袭击我军粮草,结果我军只付出了百人伤亡的代价就留下了对方五千多具尸体!此乃大胜啊!
那黑骑军也不是不可战胜的~!还请王爷立刻发兵吧!只要阻截住了拓跋长离,此一战便可解我大凤之危局!如能擒住敌首拓跋长离,到时王爷当居首功!”
漠北王眼睛一亮,一把拍在了椅子扶手上说:“好!那么还请这位周大人带本王去埋伏的地点!”
“好的,请王爷点齐人马,跟在下官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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