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姬和安歌一脸惊慌。
大臣文博上前,色厉内荏地质问:“安渝,你......你要干什么!”
安渝龙骧虎步地从他身边走过,鹰视狼顾,回答得掷地有声:“捉拿盗位之贼!”
文博气盛,作为安歌的岳丈,维护安歌当然义不容辞。“贼人在哪!贼人在哪!还不跪下见过兴王!”说着话在原地转身,扬起双臂。
安渝笑了笑,指着安歌:“王座之上。”
“放肆!”文博怒斥。
安歌回手一剑,划破了文博的喉咙,顿时血涌如注。安渝已经杀红眼,不差这一个,懒得听他啰嗦。
文博双手捂着喉咙重重地倒了下去。
安歌用手用力地拍了一下王椅,“你要弑君吗,安渝!宫中禁卫军近在咫尺,转身就会杀到!”
“哈哈,不错,他们就在外面。可惜的是,他们都已经躺下了。”安渝边擦剑上的血,边大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城外有四万护城军,你杀了王上,也难逃一死!”于斯厉声训斥,显得色厉内荏。他是于姬的哥哥,统领城外行军,似乎是希望用声音掩盖内心的恐惧。
闻言,安渝身后的部将往前走了两步,向于斯丢了个血淋淋的包袱。包袱拖着血迹,滚到了于斯脚下。
安渝示意于斯打开。
于斯颤抖地打开包袱,里面是城外护城军都督的头颅。于斯大惊失色,把人头掉到了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于斯看着于姬,不敢相信,瘫软在了地上。
安渝冰冷地笑了笑。
“没什么新鲜的,允许你们结党营私,打压异己,就不允许我在军中结交一班心腹吗?”安渝转身走向倒在血泊里的维哲。
维哲仅剩一口气,在捂着胸口费力地喘息。
“叔公,我来晚了。”
维哲原来与安渝商定,辰时叫人偷开城门,后者趁机潜入宫中,有人接应。待百官集至,三刻之前,宣布先王遗诏,顺承王位,大事可定,而不至流血死人。
然而,文臣的思想似乎总是过于单纯。如果放在从前,安渝久居深宫时,他也许会相信事情这么简单顺利,但边塞历练了多年后,他不再相信单纯的说教。
“孤身进宫,我还活得了吗?”
“这些人连遗诏都可以篡改,我继位了,又能活到哪天?”
所以当辰时一到,城门被偷偷打开时,安渝率领自己甲士站在了接应人员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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