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却不是她的。
“小姑娘,你可认识这几道题?”白夫子笑眯眯地问她。
霍窈迟疑地点点头,看向霍文,他们兄妹互相出题对赌的事,除了他们自己,应该没有人知道,可题怎么会到了白夫子手上。
霍文却是看向闻宴生,霍窈不知道怎么回事,霍文却是清楚的。
因为他是看着,闻宴生把两张题抄走的!
闻宴生解释道:“上次回去后,我便研究这几道题,请教夫子的时候,夫子问起来……”
这本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夫子问起来,他自当是坦然相告。
白夫子是闻宴生和霍文的夫子,闻言摆摆手,“是我瞧着这几道题题目新颖,很是难得,这才问的宴生,你们也不要怪他,小姑娘有才,是好事。”
事情其实就是这么简单,本来在发现了一个小才女后,白夫子并没有太当回事,然而他过后研究过那几道题,凭心而论,他也被难住了。
后来他又将至今没有解出的那两道题的答案钻研了一下,有种醍醐灌顶之感,答题人,才学斐然。
所以他便找了崔院长,两人合计了一下,就想上门来瞧一瞧,结果不巧的是,霍窈外出不在家。
如此便这么搁置了下来,直到下午时分。
霍窈本人说实话,是出乎白夫子和崔院长意料的,他们属实没想到,有此才华的女子,居然人比桃花娇。
俏生生立在那,纵然安静不说话,也让人难以忽视,移不开眼睛。
不过倒是通身的气度,与她的模样不相符,虽然年纪轻轻,但隐隐透着老成的稳重,瞧着比她二哥霍文,都有定性。
本来聘请霍窈去学塾授课,二人只是有这个基础打算,至于最后是否拍板,还是要看过霍窈本人后再做决定。
毕竟学塾不同于别处,所教授的也是未来的苗子,而且小姑娘长得又好看,学塾里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多少是有些不大妥当的。
但这些不确定因素,在与霍窈几次交谈后,全都喂了狗。
白夫子为人爽朗,三言两语便将前因后果道明,说:“大庆虽对女子苛刻,但自古以来,也不是没有出过女夫子,只要你们同意,授课一事咱们便就此敲定可好?”
霍出学是没有意见的,闺女的才学被认可,作为爹,他与有荣焉,只是习惯性地听方氏的,所以他看向方氏。
方氏自然也是欢喜的,她知道有女夫子,也知道但凡女夫子都是歌功颂德的女才子,闺女是才子,当娘的高兴都来不及,但她是女人,想的方方面面也比霍出学多。
比如闺女是女子,而学塾里都是男子。
再比如,她闺女还没说亲,要是因此而耽误了终身大事,哪头轻哪头重,还是要分清楚的。
名声再好,女夫子再受人尊重,她就这么一个闺女,可不想坏了闺女一生。
正当方氏前前后后纠结之际,便听她闺女说:“爹,娘,我想去试一试。”
这是一次进入学塾的机会。
原本她就在想,要不要劝她爹和她娘搬去镇上,因为有些事属实鞭长莫及。
如今让她去学塾授课,可谓瞌睡有人送来了枕头。
方氏脸色变了变,朝崔院长和白夫子笑了笑,拉着霍窈回了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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