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都成亲,我看你一眼怎么了?”沈惊雁再度翻了一个白眼,她不过是打算用金疮药给他止血,结果到这个时候他还在讲究这些繁文缛节。
“可……可……”穆喆轩依旧不松手。
沈惊雁被穆喆轩耗光了耐心,夺过一旁的匕首,三五下划破了穆喆轩的裤子。
刀光之下,沈惊雁垂头埋于被褥中,穆喆轩脸颊微红侧向一头,却是忍不住用余光看向沈惊雁。
不得不说,沈惊雁的刀用的很好,裤子虽破却只露出那道伤口,“这样行了吧?我不看其他的地方!真是个小古板!”
心无杂念的沈惊雁将金疮药倒上去,又听到穆喆轩的闷哼声,心中止不住吐槽着文人就是矫情,这点小伤就能哼哼唧唧老半天。若是放在边疆,即便是断了一只胳膊,男人也是要上战场杀敌的!
殊不知这声音落在那些听墙角的婢女耳朵里,足以让她们面红心跳。
沈惊雁被穆喆轩哼哼唧唧的声音折腾了一夜,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却又什么都发生了。
穆喆轩第二日起的很早,带走了那染血的白布。
他扭头回眸看向还在熟睡的沈惊雁,颇有些无奈地叹息,“也不知是对是错。”
沈惊雁看着铜镜中梳着盘云髻的妙人,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嫁人了呢?
还嫁给了那娘们兮兮的穆喆轩,若是容楚哥哥知道了……
一想到沈容楚,沈惊雁心中止不住的烦躁,她该如何开口解释!
“小姐,不如换一件衣裳吧。”银子放下梳子,红着脸颊垂着头。
沈惊雁一愣,“为何要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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