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义沉声道:“庆龙,你身为执法堂执事,在执法期间却去刀山选刀,你可有把执法堂的规矩看在眼里?”
段庆龙摇头解释,“仁义长老,庆龙并非去刀山选刀,而是在刀山寻人,无意中拔出一柄刀,导致刀气狂潮来袭。”
“实力不如狂潮刀气,险些丢了性命在刀山上。”
郝仁义挥手,不想听段庆龙这些事情,沉声直言,“庆龙,你就直接说,撼天那小畜生捉回来没有。”
“现在的执法堂都这么无能吗?一个弟子在宗门内,竟然两天了都还没缉拿归案,我真的替执法堂的未来堪忧啊!”
段庆龙抱拳,“长老恕罪,是庆龙办事不力。”
“说这些有什么用?本长老要看到那小畜生,亲自问那小畜生怎么下得了这样狠手,同门师兄弟,竟如此心狠手辣。”
“要是让这种不良之风在昆仑长此传下去,那昆仑还有正义可言吗?”
“长老……”
“别废话,撼天在哪里?”
郝仁义冷眼看段庆龙,“你们执法堂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的东西,你们没本事我自己去抓回来。”
张志坚脸色那个难看啊!
内门长老大闹执法堂,扬言执法堂都是酒囊饭袋……
这等于是在抽执法堂所有人的脸啊!
张志坚沉声道:“执法堂秉承公平公正公开,弟子如若是在修炼途中,我们也不能强行把他拉出来,庆龙,撼天现在是在做什么?”
“回禀副堂主,撼天师弟昨天在风谷修炼,今日在刀山山巅。”
“刀气狂潮爆发的时候……他在何处?”张志坚问。
“刀山山巅。”
“什么?”众人一愣。
他们这些老一辈的长老们可是深谙刀山刀气狂潮的威力。
张志坚沉声道:“你怎么不把他带出来?”
“来不及了……”
“那他……岂不是……”
“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段庆龙道。
“我不管,老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小畜生死不足惜,我还要鞭他的尸骨……”郝仁义冷冷的说道。
“碰!”
张志坚蹭一下站起来,沉下脸色看向郝仁义,“郝长老,你身为昆仑德高望重之辈,说如此言语,岂不丢了身份?”
“更何况撼天出手废了郝俊、郝朗两人,未必错在撼天这里,你现在妄下定论,执法堂是郝家的吗?”
张志坚这话让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执法堂的人紧了紧腰间的刀剑,大有一副张志坚下令,直接拿下郝家一家子的趋势。
“你……难道撼天不该死?”郝仁义怒目圆瞪……
外门门主吴世攀连忙上前解围,“仁义兄、志坚兄,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撼天对质清楚,还那两兄弟一个公道。”
“当然!要是郝俊两兄弟自己作死,那另当别论,但我相信,昆仑弟子都是聪明人,犯不着自己作死……”
吴世攀这话相当于两不相帮。
最终执法堂怎么审判,那与他没多大关系了。
他这外门门主前来旁听,不过是为了给外门众人一个交代。
郝仁义沉声道:“执法堂这群酒囊饭袋捉不住撼天,我自己去。”
“我就不相信这小子还能插翅飞了。”
郝仁义说着凌空飞行,开始往刀山而去。
郝俊的父亲郝意义与大长老郝平安等人也跟上了飞行过去。
张志坚为了门派弟子的安全着想,也跟着追了出去。
一时间众人齐齐赶往刀山。
刀山上,刀气狂潮已尽数散去。
撼天从上面走了下来。
刚突破巫卒圆满,他想继续夯实一下根基。
山脚下,撼天问道:“狂信师兄,哪里还有更具挑战性的场地?我打算过去看看。”
狂信还没从震撼中缓过神来。
飓风中,撼天扛过来了。
刀气狂潮,撼天又再次扛过来了。
这……到底得多变态的肉身,才能做到这一点。
狂信已经凌乱了,下意识就说,“雪狱不错,那里冰封万里,寒风萧瑟,你不修炼冰雪之力进去的话,很有可能得冻硬在里面。”
“就雪狱了,麻烦师兄帮我带个路方面吗?”
狂信挥手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师弟你积极向上,好学上进,就是师兄都把你当楷模。”
“我带你去雪狱,但你一定要注意点了,实在是扛不住就出来,千万不要硬撑……”
“我会的。”
两人赶往雪狱而去。
……
他们前脚离开,后面郝仁义赶来,刀气狂潮散去,郝仁义上了山巅,根本就没看到人。
郝仁义有种感觉,这是被人戏耍了啊!
张志坚皱眉,看向段庆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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