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是这样的话,胎呢?胎算什么?况且这是为了刺激天才的言论,为啥你们就直接告诉我了...”
林北思绪紊乱,他实在想不到,一次普普通通的星盟队任务,就能有这么深刻的故事展开。
按照他的经验,这类秘辛,接触多了准没好事儿。
“凭文献和摘记的描述,胎是另一种形态的‘黑暗之絮’。”
“「兽」曾经的世界被「终焉墟土」吞噬之后,生命与死亡融为一体,被剥离...扭曲...那些活着的非受「兽之规则」庇护的生物,从命运的根源上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成为了这种...荒谬、畸悚的...聚合体。”
黎星若话很多,这时林北第一次见她一连串说了如此大量的东西:
“而其中少量的「黑暗之絮」,祂们却保留着一部分能够接纳智慧的灵魂,误打误撞地被包容性极强的「兽之规则」,判定成了一种另类的「兽」之种群。”
“这一种群,学名为「胎」。”
“牠们虽遗留了半魄残魂,却是自根源缺损灵性。”
“因此,牠们毫无理智可言,少数余留的智慧,经「兽之规则」无意识的,宛如工厂流水线般的冲刷,那底层本就支离破裂的逻辑,变得一团糟...”
“什么...意思?”林北‘咕咚’咽了口唾沫。
黎星若偏过头,仄着林北:
“就比如一行字,‘驭兽师和兽是朋友,「终焉墟土」是敌人’。”
“这一行字,被擦去了中间部分后,「兽之规则」重新拼凑剩余的,改写成‘驭兽师、兽...是敌人’。”
林北:“......”
这抹去的部分,这么精确么?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不恰当,但能合理、明了的解释「胎」行为逻辑的比喻。”
“我们无法深究「胎」的奥妙,只能用他们的言论,自欺欺人。”
“所以,综上所述,久而久之,「胎」成为了「兽」相悖的一种怪物的代名词。”
“世界的夹缝,即是虚空逐闹的乐园,也是大量「黑暗之絮」的安眠之地。”
“那里,与世界同处一个空间的双层位面。”
“这也是「胎」能够在了无征兆的前提内,突然出现,暴起伤人的缘由。”
林北:“......”
我听不大懂,可我大手震撼。
“至于为何要把这件事堂而皇之的说给你听......”
黎星若兀地紧盯着林北:“你的「虚数空间」的名称是什么?”
林北摸不着头脑:“‘双木向北’啊?我不是加了你们的好友么?”
黎星若眉关半锁:“一直是这个名字么?有没有曾用名?”
林北回忆着曾经的那个...在论坛鹤立鸡群的名字。
那个他两次发帖问问题,两次全都歪楼歪到天涯海角的,
遭网友们议论‘哄堂大孝’、‘一看就很有故事’的一长串名号,
莫名十分羞耻。
那一天,正是他发掘出三个适宜他的星盟队任务的日子。
趁着天高气爽,林北把一切——‘网名、说说、历史帖’等等,全部洗牌再设,立誓重新做人。
‘出了这颗星球,我就是成年人了!’
林北壮志凌云踏出家门:‘打今儿起,告别以前的耍小性子和不成熟,努力浪迹星河中叭!’
想到这儿,
林北连连摇头,矢口否认,义正言辞:“没有,绝对没有!”
“这...和你告诉我有啥关系么?”林北说完,又小心问了句。
“没有关系,顺口一问。”
黎星若双臂架起,单手抚着脸颊,眸中闪烁着一丝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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