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医术好,医德高,不遗余力的向就诊的患者传授人体经络知识,还手把手地教我学会了“穴位按揉法”来祛病痛。
当然,后来我也买了一些中医方面的书籍来自学,理论联系实际,也算是学有所成吧。
脚踝轻微扭伤,通过按揉穴位,是可以快速缓解疼痛的。
我蹲了下来,帮助这个躺在草丛里的人按揉了一下小腿和足部的悬钟、解溪、昆仑等穴位,他的疼痛很快就得到了缓解。
我扶他慢慢站起了身,他往前走了两步后,开始慢慢跑动起来,我知道他的伤势已无大碍。
接着,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手势向我致谢。
跑步这些年,我的踝关节和膝关节经常出现损伤,我是小到诊所和社区卫生站、大到市级和省级医院的常客,几年下来,我是“久病成良医”。
队伍已经跑出很远了,我俩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你们怎么从不说话呢?”我边跑边侧过头去问他。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停了下来,将手指伸进了张大的嘴巴里,发出类似“嗷”的声音。
我也停下了脚步,走到他的面前,发现他的口腔竟然没有舌头,难怪他和上次那个差点被巨蚺吞食的人一样,都只能本能的发出类似“乌汪”的声音。
“你们怎么没有舌头呢?”我又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
“你是天生就没有舌头吗?”,我继续问道。
他摇了摇头。
他没有舌头,说不了话,看来我只能问他一些简单的“是与否”的问题了。
“你是得了某种病后,不得不割掉舌头的吗?”我问。
他摇头。
“你是被坏人割掉的舌头吗?”我问。
他连连点头。
“你的舌头是被农场里的坏人割掉的吗?”我问。
他点头。
“他们的舌头也都被割掉了吗?”我指了指跑在前面的那些人,然后问道。
他点了点头。
“队伍里面好像有一个人会说话,他的舌头也被割掉了吗?”我问。
他点头。
“难——道,难道他说的是“腹语”吗?”我问。
他点了点头。
这些坏人为什么没有割我的舌头呢?
这个问题我没有问他,我是在心底里问的自己,也许是因为我是外国人吧。
前面的人快跑到河边时,我和他终于赶上了队伍。
“队伍中谁是那个会‘腹语’的人呢?”游过河后,我问和我并肩走在一起的“乌汪”。
“乌汪”伸手指向前面那个马上就要走进石头山洞里的身材瘦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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