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她该听何舒明的话老老实实出宫,一生不再踏足他的生命。
祁宴倏尔冷了下来,收敛了无奈。眼眸闪烁着暗芒,如深渊大海般吞噬。
猛的掐住她的脖子拉近,“休想。”
他狠狠的咬上她的唇,两人唇齿间溢出的不知道是她的血还是他的。
陈娇娇被动的迎合着,闭上眼安静的掉眼泪。
急风骤雨般的吻落下,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拽着她的手腕往永明宫的地下去。
在黑夜里她没有他那么好的视线,被拽着跌倒了无数次。
她记得地下有什么,蛇池!
但此刻陈娇娇没有喊出一声,认命的摔倒又爬起,跌跌撞撞的跟着他。
地下阴冷的气息扑面,四下亮了起来,陈娇娇才看清眼前。
蛇池被填掉了,已经找不到痕迹。
在眼前的是个巨大的金色笼子,在烛火下反射着别样的光芒。
是用黄金打造的鸟笼子,拱形的尖顶上雕刻着她殿里檐上的花纹。
这个大小不会是用来饲养小鸟的。
里头有厚厚的洁白柔软的狐毛垫子,还有一张书桌,桌上的东西按着他的喜好摆放。
陈娇娇呆住了,下意识的看向他,“陛.........陛下?”
祁宴一言不发的打开笼子门,将她甩在垫子上。
垫子果真如她想象中柔软,一点没感觉到痛。陈娇娇眨着眼睛,昂起头看着他冷冷俯视的样子。
“你这辈子只能是朕的笼中玩物,”祁宴蹲下,贴近她的脸,“不是想走吗,讨好朕,说不定朕哪天高兴了能赐你个痛快。”
说着他甩开她的脸,嫌弃似的皱眉。
走到一边扯出一条银色的链子,上头挂着的是一串串银铃,随着响动,悦耳的声音不绝。
陈娇娇害怕的缩了下,第一次感觉到他近乎病态的疯狂,没人能在现在和他讲道理。
祁宴没让她往哪躲,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把玩着直到她的脚踝处泛红,才将银链子扣上。
咔哒一声,锁住,他满意的走到一边,打量着自己的玩物。
他早就命人打造了,只是一直不决,现在他要将这个养不熟的金丝雀永远关起来,永远属于他。
想杀他又如何,他一点不介意金丝雀啄人。
“陛,陛下,我.......”
陈娇娇无措的盯着自己的脚,只要一动,链子叮咛,发出回声,不绝于耳。
“站起来,走一圈。”
门被锁着,他邪邪的依靠在桌上,双腿朝前伸去。
眼里闪烁着奇艺的光芒,似有些兴奋,又像是独占了一件宝物。
陈娇娇乖乖的从垫子上爬起来,缓缓迈出一步,叮零一串。
从一头走向另一头,链子的长度正好是一个笼子宽,她可以走向任何一个方向,但没有办法离开。
祁宴交叠着双手看着,她脚步轻盈,拖了鞋小步跑起来的时候裙摆漏出洁白的脚背,勾人摄魂。
他眼神暗了暗,就算如此她也不能老实吗。
连叫人看守在长欢殿都不能安分,他盯上她。
当她从眼前经过,他一把拽住她亲了上前。
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抬头,一手搂着她的腰。
她节节后退,他步步紧逼,两人一同摔在垫子上。
陈娇娇被震了下,感觉到这个垫子下头加厚了很多层,她几乎陷进去了。
可她现在来不及分心,他疯狂索取她的唇,一边拆下她头上所有的饰品。
她觉得不对了,他这个状态不太对。
沉重的呼吸带着灼人的温度,想叫她拆骨入腹似的。眼底也不再清明,明晃晃的溢出情欲。
“陛下,陛下!”
陈娇娇挣扎着想侧头躲开他的唇,祁宴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除去她身上的遮挡。
乍现春光,他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心口。
陈娇娇紧咬住下唇,痒的她扭动了下,还是被他制住无法动弹。
他沉寂的眼眸现在燃烧着火光似的,灼灼的将她焚烧殆尽。
“看着我。”
祁宴强迫她睁眼,要她亲眼看着是谁现在她是属于谁的。
她双眸含水,梨花带雨的模样勾魂摄魄。
他不去忍,再一次俯身体咬上她的耳垂,“叫我。”
“陛,陛下。”
“不是这个。”
“阿无,阿无!”
祁宴没再称自己为朕,在这里他做的是她的阿无,“记住了。”
他狠狠的齿上她唇,故意留下烙印似的。
陈娇娇哭的喘气,手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脖子。
轻声在心里唤他,这样或许也好,如此也算是在他身边。
他并不温柔的折磨,陈娇娇痛的咬牙,在他耳边哭泣,小声求他。
祁宴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没有半分怜惜,狠狠的叫她记住今日的痛。
陈娇娇鼻尖蹭在他肩上,寻到一个支点,“阿无........”
她累极了喘不上气似的,凉凉的眼泪滴落在他肩头。
祁宴才勉强放缓,抱她在怀里轻轻抚慰。
她过于娇气,受不了一点痛。哭红了眼睛,抽抽噎噎的。
洁白的垫子上染上艳丽的血色,他盯着许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她婉转的嘤/咛和铃铛清脆的响声混在一起,响彻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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