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作不知道,还是挑明了问问贾琏背后的人是谁?
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装作不知道,而且他不打算回答漕运,甚至疏通河道上的事。
漕运和河道从来都是一些人的钱袋子,得罪他们石仲魁可没那么傻。
农事方面就简单了,无论是皇帝、勋贵、仕绅和农户,都希望田地里能多产。
“小弟才学不够,而且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聊聊农事,可好?”
贾珍和贾琏顿时听明白石仲魁这是藏拙和明哲保身。
不是自己学问不够,而是不能说。
但越是这样,两人就越看重,甚至佩服起石仲魁。
贾琏笑了笑,“既然贤弟如此谦虚,那为兄就先听听。”
这下石仲魁就确定了贾琏背后真的有人。
这家伙之前说话的语气,要多客气就有多客气。
但这句‘先听听’直接暴露出贾琏发自内心觉得,能听你说农事,真的是抬举你的意味。
石仲魁嘴角一笑,贾琏毕竟没做过官,这水平和养气的功夫不到家啊。
贾珍更是个草包。
比荣国府地位高的人,能有几个?
其他六个国公府,除非是想嫁女儿,否则不可能借贾琏的手来考验自己。
四个外姓王爷,贾家也就和北静郡王关系不错,但通过秦可卿的葬礼可知,贾政其实是不想和北静郡王有太多纠葛。
而且北静王水溶继承爵位没两年,没有皇帝的命令,如何敢插手漕运与河道这种得罪无数利益集团的事?
如此一看,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反而是太上皇或者皇帝老儿,因为自己剽窃来的那首诗,而开始关注自己。
至于为什么找贾家,而不是于洪高,或者干脆让个太监来问?
石仲魁只能猜测是因为贾琏昨天不仅拉着自己去酒楼,还在家中喝酒吃肉住了一晚的原因。
有了这些猜测后,石仲魁暗自惊醒和提醒自己。
但闭口不谈又不行。
好在只说农事,无论是太上皇还是皇帝老儿,都不会因为父子相争而怪罪自己。
有了主意后,石仲魁嘴角一笑,古代和现代农业的却别,无非是水利、肥力、种子优化、耕田和收割之间巨大的差别。
种子优化除了空间农场外,人力来做基本不可能,石仲魁也不会这时候就拿出空间里的种子。
毕竟他自己没试过,第二功劳也不能给别人。
水利问题太大,而且即便说了些有用的建议,传出去后肯定就得罪工部一些人。
古人最忌讳不在其位,却乱说的人。
这种人即便到了官场也必然会被人排挤。
肥力无非是农家肥和草木灰,石仲魁也只知道这些,但拿出来那就是惹人耻笑了。
曲辕犁没记错的话,早在唐朝就出现了。
所以,想来想去,也不知道稻田养鱼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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