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这事儿!”李煜佯装震惊,大喝道:“老四,先把他俩抓起来,秘密审问!等问清楚了咱们再报告野尻太君,请太君定夺。”
二十分钟后,特高课的审讯室里。
李煜和白翻译以及黄金标三人弄了张小桌子,喝着茶水,美滋滋的欣赏着老四和马副官的“手艺”。
墙边的木架子上绑着老六老七,老四和马副官一人持着一根鞭子,已经把老六老七招呼了一顿,浑身伤痕累累。
这是李煜审人的规矩,有什么事打完了再问。
“行了,打得差不多了,给他俩把堵嘴的布去了,先听听他俩说啥。”见火候差不多了,李煜吩咐道。
堵嘴的布一去,老六老七顿时叫起屈来。
“弟兄们,误会,全都是误会呀!”
“张课长,冤枉,我们冤枉啊!”
“冤枉?那算你来对地方了!”李煜轻声一笑:“给我打!”
老四和马副官闻言,扬起鞭子就要动手,老六老七顿时急了,赶忙求饶:“白翻译救命,黄队长救命啊!”
白翻译放下茶杯,故意掏了掏耳朵,“嘶……我这耳朵不好,他说什么?”
“他说,咱们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啦!”黄金标捧哏道。
“混蛋,给我打!”
见马副官又要动手,赶忙嚷道:“哎哎哎,别打了,别打了,我全说,我全说!”
“说,传单是从哪来的?”李煜开始审问他俩。
“是从黄记当铺里赎出来的。”老六边哭边喊道。
一听这话,黄金标顿时急了:“混蛋!敢tm给我栽赃?给我打!”
“哎哎,别打了,别打了,我招了!”老七受不了疼,见老六说实话要挨揍,只得大声哀求道:“我招,我招,别打了,你们想问什么,我全按照你们的意思招供。”
“说,传单是从哪来的?”
老七老老实实答道:“是从石青山那儿拿来的。”
“那封密信是送给谁的?”
老七:“是石青山让我们送给黑藤太君的,这下行了吧?”
听到老七瞎编,老六着急了,怒骂道:“老七,你tm敢给黑藤太君栽赃?不想活了?”
“你tm傻啊你!”老七不甘示弱,“没看出来吗?他们就是冲着黑藤太君去的!这里边八成还有野尻太君的事儿!你tm想给黑藤太君陪葬你自己去,别拉上老子!”
老六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似乎认命了,老七冲着李煜几人谄媚的哀求道:“几位爷,您看我这样招供行吗?”
“算你小子识时务!”
“记住了,甭管谁问,都要这么答!”
老七:“是!我记住了。”
老六也醒悟过来,赶忙附和:“是,我也记住了。”
白翻译满意的笑了起来,把刚刚老七说的话记下来,并让老七以及“幡然醒悟”的老六签字画押。
命令老四和马副官看管好二人,白翻译三人拿着这份口供,去往宪兵司令部。
人证物证俱在,该收拾黑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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