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军和郑桐一听就来了精神,这两年的娱乐实在是少得可怜,从两年前以来,甭管是电影还是话剧戏曲,就那么几部,反反复复的上演,大家都快把台词背下来了。
李煜倒是没大有兴趣,他来自后世娱乐至死的年代,对这年代的文艺作品实在是欣赏不来,而且,就袁军这样的,他是奔着芭蕾舞去的吗?拉倒吧!李煜都懒得揭穿他们,他单纯就是冲着腿去的,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看一场芭蕾舞,够袁军硬半年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想起来……
但李煜什么没见过啊,一台电脑一部手机,天什么美、九什么一、某某先生、某某探花……没点剧情的都懒得看了!这要是让袁军见识一下,他能当传家宝供起来!
当然,芭蕾舞的起源也不是啥正经玩意儿,听说一开始那裙子下面是啥都不穿的……
郑桐一听,顿时就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大声提议道:“我去,这机会咱可不能错过,咱们星期五晚上就去排队吧,我估计,等到了星期六早上再去买票,那tm黄花菜都凉了。”
袁军也摩拳擦掌的道:“哎,这回可有热闹看了。我估计卖票那天,售票处那儿非得打架不可,咱们得带点儿人,还得带上家伙。”
钟跃民点头赞同:“对了,我把李奎勇叫来,这哥们打架是把好手。”
“李奎勇?哦,我想起来了,他爸不是蹬三轮的,就是澡堂子里搓澡的,你搭理他也不觉着丢份儿?”袁军很不忿钟跃民整天把李奎勇挂在嘴边,作为干部子弟,他与对谁都一视同仁的钟跃民不同,袁军自认“血统高贵”,挺看不起李奎勇这种平民出身的顽主。
李煜很不高兴,他觉得袁军这单纯就是“欠”的,就这货的这种自以为是的高贵感,让他爹知道了也得抽他!他爹参加革命可不是为了自己儿子爬到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袁军这样的,就是受社会毒打少了。原剧情里,袁军参军之后还是那个鸟样,看不起战友班长的,后来经历了不少挫折,激发了骨子里的血性,还差点把命丢了,才真正成长了起来。
不过这也正常,现在的袁军,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三观未定,特容易受蛊惑。
钟跃民也很是不悦:“你别小瞧这李奎勇,这哥们从小就练摔跤、举石锁,出手又快又黑,打架不要命,没几年在南华街一带小有名气,袁军,论打架你差得远了,也甭说你了,要说单打独斗,咱们这里没人是他的对手。”
李煜做了个鬼脸,没言语声,打架什么的,最无聊了!
袁军对钟跃民赞赏李奎勇颇不以为然,嘟哝着:“狗屁,会摔跤有什么用,他能扛住菜刀吗?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钟跃民拉下脸:“怎么着,要不你先跟我练练?”
袁军这才不吭声了。
钟跃民这话还真不是替李奎勇吹牛,系统灌输的简单记忆里,李奎勇这人李煜自己也认识,当年李煜和钟跃民随钟山岳调入京城工作,由于是半途插班,进不了一些子弟小学,他俩只好暂时被安插到一所普通小学,就是在那里钟跃民认识了李奎勇,他俩当了半个学期的同桌,两人成了朋友,其他的李煜就不知道了,系统给的记忆很简单,就跟简介似的,连上学的场景都没有。
翌日,星期六。
钟跃民起了个大早,打算去南华街找找李奎勇。李煜也没闲着,初来乍到的他,对这个时代正是好奇的时候,许了一顿中午饭的承诺,让钟跃民答应下来办完了事儿陪他在京城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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