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到了衡山站,二人下车时唤心明显的有些喝飘了。
一旁的李鹤祥还搀扶着脸红脖子粗的唤心,这个情况是他没预料到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孩子昨晚到底梦见啥了,怎么一大早上不喝豆浆和开大酒了。
不过此时的唤心却是爽到了极点,满脑子都是那个穿着紫色衣裙在桃花林中的女子,又将前几日的梦境串联在一起,什么快意恩仇,什么策马扬鞭,借着酒劲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李鹤祥最终只好在衡东县城随便找了一家旅馆安顿,满嘴胡话的唤心了。此时的李鹤祥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唤心,也是不由皱起了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担心的自然是唤心的到底有没有事?这才跟自己在一起一天,怎么就喝上了,这要是有个好歹,恐不好跟那三位交代啊。
担心归担心,李鹤祥给唤心盖好了被子,还是出了门。
再回来的时候,唤心已经清醒了过来,喝了一瓶不知道是啥牌白酒的唤心也是难受的不行,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看着大师兄手里提了不少吃的,一天没吃的他早就饿的不行了,接过李鹤祥手中的吃的,就开始吃了起来。
一阵席卷残云过后,唤心才觉得好了很多,大早晨在火车上空肚子喝酒的人,估计这么多年也只有这一位了。
李鹤祥笑着看着唤心问道:“师弟啊,你好些了吗?”
唤心知道自己的一时任性,丑态尽显,洋相百出,也是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对不起啊,师兄,我这也是突发奇想,有感而发,情不自禁了。”
大师兄笑着摆了摆手说:“好了,我知道你平日里可不是这么样子,你能跟我一起这般,证明你没把师兄当外人啊。”
唤心笑着看着略显年轻的李鹤祥说:“那是自然,第一次见师兄的字时,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觉了,直到昨夜见到师兄本尊,也是让我惊艳,就是感觉很亲切。”
李鹤祥笑了笑,点了点头!没有向唤心过多的解释了。随后两人说到了此行的正题上,唤心问道:“师兄,这趟跑这么远,究竟是收什么账啊?”
李鹤祥笑而不语,只是一直在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唤心已经习惯了,买这种神神秘秘的门派风格了,这也给他有种错觉,就是越厉害的门派越神秘,越会卖关子。
另一头的沪海,在得知唤心昨夜突然出走的消息时,很多门派的人都放出了探子去打听唤心的下落。半晌过后,只得到一个官方的消息,就是身体不适请了病假了。
其中有一人显得更为紧张,仓皇的把消息带了回去。在虹口的一家日料馆的后院,平川三人,跪坐在一个女子面前。这女子看似二十出头的年纪,短发,眉宇间展露出一丝的贵气,英姿飒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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