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晓点头致谢后顺着灯光望去,一边在人群之中寻找原氮肥厂副主任和父亲的面孔,一边开口问道。
“我上次来氮肥厂的时候丢失了一个玉坠,是弥勒佛模样,挂绳是黑色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到?”
煤厂的工人们一个个都是连连摇头,都声称没有见到。
陈明晓向副厂长问道。
“所有的工人都在这里了吗?有没有没上班的?”
副厂长不耐烦地回道。
“都在这儿呢,他们要是说没见到,你就是想找也找不着。没准你那东西压根就不在我们煤厂丢的,你还是赶紧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陈明晓心头疑惑地思忖着。
或许是原氮肥厂副主任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父亲又去别处寻找他把兄弟,两人见面之后多喝了几杯,所以到了这么晚才没有回来吧?
这种可能性倒是极大的!
既然车间副主任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想要搞到煤的计划已然泡汤,陈明晓索性也是顺嘴又多问了一句。
“我听说我们氮肥厂车间副主任何雨生来咱们厂子打工了?我怎么没有见到他人呢?”
这一句话不要紧,副厂长脸色登时变了!
同时对着新塘煤厂的职工们开口道。
“行了!都该干活儿干活儿去吧!都别在这儿围着了!”
待职工们全都散去之后,副厂长看着陈明晓脸色阴晴不定,狠厉之色挣扎徘徊。
“看来陈厂长的消息很滞后啊。何雨生确实来我们煤厂打过两天短工。但他觉得在煤厂赚的钱不多,觉得没脸见他媳妇,就在厂里留了一封信让我们代为转交,他人直接去南方了。”
陈明晓原本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既然何雨生已经去了南方打工,那自己父亲深更半夜的又会去哪里呢。
方才他见副厂长面上露出的怪异表情来得突兀,一个干了两天的临时工离开厂子,他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吧。
尽管心头升起些许疑惑,但他对于父亲下落却是更加担忧。
想着或许父亲有可能已经回了氮肥厂,在与副厂长摆手告辞后,骑着车子匆匆地离去。
陈明晓前脚刚走,副厂长行色匆匆地跑到了煤山后见了钱军。
“钱哥,陈明晓刚才临走的时候提到了何雨生,他这一次来恐怕目的并不简单!要不要在路上把他截住扣下?”
钱军从煤山后面远远地望着陈明晓离开刚刚松了一口气,在副厂长说出这句话后瞬间神经紧绷起来。
副厂长忧心忡忡地继续道。
“何雨生死在煤窑里面的事情,本来只有咱们自己人知道。他拜把子兄弟陈明远察觉到了不对劲,已经被咱们关到煤窑里面。现在陈明晓又来问何雨生,到底是巧合还是哪里走漏风声了.......钱哥,咱们现在该咋办?”
钱军一只手搭在额头上紧紧地卡着两个太阳穴,脑子里面急速运转起来。
“我捋捋......陈明晓现在是氮肥厂厂长,咱们煤厂又和他正有矛盾冲突。若是把他关起来,恐怕在他失踪之后公安很快就会把目光放到咱们身上,反而是引火烧身。目前绝对不能动他......尽快想办法从陈明远口里把实话套出来,看看他究竟知道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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