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友的父辈和魏康时的父亲是旧识,同死在萨尔浒之战,不同于魏康时有个叔父,损友家中男丁只剩他一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眼见魏康时非吴下阿蒙,损友着急了。
魏康时不在嘚瑟,他拍了下损友的肩膀说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有儿子没?”
损友拍掉魏康时的手,不高兴道:“我有没有婆娘,难道你晓得吗?”
“谁知道你有没有瞒着我偷偷勾搭婆娘。”
“去!”
损友一脸郁闷地吃了一口酒。
魏康时适时地来了一句:“你不要瞎想,刚才言论有些我是所见所想的,多数是听我叔父说的。”
“我就知道你康麻子哪来这么大的本事。”损友高兴地和魏康时碰了一杯酒。
众人喝到高兴时,不知是哪一位站在桌子上说了一句:“有红衣大炮在,鞑靼就打不进来,我等便可高枕无忧。”
高枕无忧,历代王朝的灭亡皆不是外敌太强,而是从内部开始溃败的,朝局君臣互有间隙,党派之争愈发厉害,以此下去不敢想,贾瑀摇了摇头,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他在这里杞人忧天又有什么用。
这次宴席是贾瑀临时起意的,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魏康时,通过他又结识了十几个小都统,千万别小瞧了他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们手下都管有百来个士兵,加起来可不少。
贾瑀注意到了,来的这些或多或少都跟荣国府有些关系,他们的父辈、祖辈都曾是他的太爷贾代善昔日的部下。
虽说贾瑀无意在军中发展,但多结识点人总不会错,万一将来能派上用场呢!
“我们都是粗人,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二爷只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不管保证,二爷有不方便办的事,我们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贾瑀等的就是这句话,也不多说,直接端起一碗酒,环视众人:“我先干为敬了。”说完,一口饮尽,用袖子擦了擦嘴,碗口朝下,不见一滴酒落下。
众人见状纷纷鼓掌:“二爷,豪爽。”
众人皆拜,贾瑀终于体会了什么叫穿越者的王霸之气,等酒席散了,贾瑀独坐雅间,清醒过来。
他们拜的不是他贾瑀,而是荣国府嫡子的身份,他们想找一个靠山,也不尽然,如果他贾瑀没有名扬神京城,不是前途一片光明,也不见得他们就会臣服。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正当贾瑀感慨之时,宁恪走了进来,身后跟有两位气势非凡的鹤发老年人,只见宁恪笑对贾瑀说道:“方才,我听的是气血翻涌,恨不能上阵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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