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期三分归晋重归一统,但是新朝却没有新气象,本就是出身于虫豸之间的司马氏并不好与同类们撕破脸皮,选择了听之任之,因此虫豸反而愈加肆无忌惮,直接导致了十几年后的五胡乱华。
给汉民族带来了数百年苦难!
若不是这些前赴后继的虫豸挖了汉族的根基,他前世又何尝沦为异族治下的不枷之奴呢?
每每想到这一点,孙策无不痛心疾首,对这些贪婪的虫豸们怀有深切的厌恶之情。
虽然孙策目前的势力只能算是不入流,但是却不妨碍他提前开始向这些,与能左右国家政令的大虫豸相比,也只能算是浮游生物的地方小家族们开刀。
“眼下柴桑县城新定,有了诸位的支持必然能更加昌盛,但是想要维持长期的繁荣就离不开赋税的支持。”
孙策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堂上众权贵们如临大敌一样紧张起来,远比之前他索要钱财物资之时更甚!
“目下有些刁民不服王法管教!不仅自己逃离户籍不交赋税,不服徭役,还给庇护他人,使得柴桑府库空虚。若叫本官碰到这样的刁民一定见一个惩处一个。”孙策眼中杀意大盛,他扫视堂上诸人一圈,众权贵纷纷心虚地下头颅不敢与其对视,接着,孙策语调一缓,又重新变得平和起来:“当然本官不是说诸位。我相信诸位一定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一定不在其中!”
“哎呀!知我等者还是柴桑长大人呀!”
“柴桑长大人英明,我等奉公守法岂能是这等刁民?”
“对对对,若叫小人撞见这等无良刁民,一定将其押解至柴桑府衙请大人治其罪。”
听到孙策信口胡说将自己等人定性为良民,堂中权贵无不大松一口气,纷纷排起了孙策的马屁起来。
“诸位家大业大,家中亲族多了些,难免有些亲戚之流的来小住个一两日,怎可以此来归为为刁民之类?”孙策又接着帮众人继续打起了掩护。
“是呀,是呀。柴桑长所言正是!”
“我家小有资产,这些穷‘亲戚’们纷纷来投靠,要是将其赶走,太过不近人情,我又于心不忍。”
“不过,柴桑长大人放心,我等一定看顾好家中的‘亲戚’,不让他们给大人添乱。”
众权贵们纷纷惊异的看向孙策,一时间对他的映像大为改观——我等先前对孙策大人多有误会,他是一个清官呀!
于是堂上又是一阵马屁飞扬,可他们却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孙策的套中。
唯有李氏族长一人没有中孙策之计,他的眉头从刚开始便一直紧皱着,而且越皱越紧。
“但是即使小住不在户籍之上也是当属于柴桑之民,怎可不交赋税?但是因此让众位按全额缴纳又有些过分,毕竟这些亲戚不知何日便要离开了。”孙策说着面露苦恼之色:
说着,孙策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又自顾自的说道:“但是,本官毕竟一县父母官,怎可不为诸位县中良民们着想呢?”
“好吧,本官便为各位担些干洗”孙策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这徭役,本官便为诸位免了,并且各家之中的亲戚只要诸位按全额赋税三成缴纳即可!”
说完,孙策神色转冷,用一种冷冰冰仿佛看着死人一样的眼神注视着堂上众权贵。
“好了,本官话说完了,谁赞成?谁反对?”
众权贵虽然心中不服,但是却被孙策的气势所摄,无人敢出言阻止,一时之间,堂上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之下,众人对视一眼后,交流了一下神色后,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还是做出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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