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废话,上来就挑了一块髌骨,高句丽人痛的放声惨叫,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奈何身体被一条条绳子固定在木板上,任凭他如何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内高人却显得不紧不慢,将一块髌骨挑落,目光却又转向十根脚趾,仔细的端详着,如同一名耐心的医匠,正在考虑着从哪里下手似的。
木板上的高句丽人,双目中露出惊恐的神色,嘴里的惨叫,已经变成了‘嗬嗬’的声音,然而,内高人也没让他等待许久,匕首便沿着拇指的根部,一点点的切了下去。
幽暗的牢房里,再次传来高句丽人的惨叫声,伴随着内高人手中的匕首,那根拇指,便一点点的脱离下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高句丽人的脸上青筋凸起,正所谓十指连心,因为剧烈的疼痛,原本惨叫挣扎中的人,竟是直接脑袋一歪,当场昏死了过去。
然而,里面握着匕首的内高人,看到昏死过去的高句丽人,并没就此罢手,而是从袖筒中取出了一枚银针!
这跟银针看上去跟孙老道的那根不同,显得还要粗大了一些,随即,便见得内高人的手指,在高句丽人的脖子里摸索着,片刻后,便举起银针扎了下去。
随着银针的扎下,刚刚才昏死过去的高句丽人,竟然又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当目光悠悠的望向面前的内高人时,便听的内高人一脸微笑着道:“咱们继续啊!”
随即,幽暗的牢房里,便又响起了高句丽人的惨叫,声嘶力竭,伴着这惨烈的叫声,他的拇指、无名指,一根根的从身体上脱落下来。
“侯…侯爷!”而此时,站在牢房门口的朱有成,目睹着里面的场景,脸色变得苍白,几乎是颤抖着语气道:“末将想去外面一会儿!”
说这话时的朱有成,感觉下一刻,都要吐出来了似的,他本是玄甲军出身,当年可是跟着李世民南征北战,可以说,什么样的场面都是见过的。
然而,这一刻面对牢房里的场面,朱有成的心理防线,感觉一下子崩溃了似的,话音落下时,根本没等徐宁点头,便已经疯也似的冲向了外面。
随即,外面便传来朱有成剧烈的呕吐,撕心裂肺的!
其实,徐宁此时的脸色,也跟朱有成好不到哪里去的,只不过,他却是凭着一口怨气站在这里,刚刚码头上,这帮人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此时,若非是还要从他们嘴里套话,这会儿徐宁早就将他们大卸八块了,想要他的命,那就该做好被大卸八块的心理准备才对!
许久之后,当第九根脚趾被卸下来后,木板上的高句丽人,嘴里的惨叫声,也在一点点的减弱,直到最后时,脑袋再次一歪,便又当场昏死了过去。
看到再次昏死的高句丽人,内高人依旧显得不紧不慢,取出扎在脖子上的银针,摸索了一会儿,再度换个穴位扎了下去。
然而,这次当银针扎下去后,等了好长一会儿,那名昏死过去的高句丽人,也都没有苏醒的迹象,内高人的脸上,顿时便露出一抹失望之色道:“可惜了啊!”
这话落下时,目光便转向了旁边,同样五花大绑在木板上的一名高句丽人,脸上原本的失望之色,突然又换上了微笑。
只是,这微笑看在那高句丽人眼里时,当场便吓得尖叫起来,刚刚所有的过程,他可都是近距离的在观看着。
然而,内高人却是理都不理他的惨叫,一脸平静的开始擦拭匕首,片刻后,便拿着匕首,在他的膝盖那里比划起来。
同样的匕首,同样的流程,但这次,高句丽人却没等匕首扎下去,目光便突然转向徐宁的这里,疯狂的开始大叫起来。
“他说他是苏文手下的人!”听着那高句丽人的大叫,旁边的虬髯客,便顿时冲着徐宁翻译起来:“这次是苏文叫他们来的!”
“苏文?”听到这个名字,徐宁的表情顿时微微一愣,随即,便望着虬髯客问道:“莫不是这个苏文,便是渊盖苏文?”
虬髯客的表情,顿时有些讶然,目光便转向疯狂大叫的高句丽人,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操着生硬的话语,冲那高句丽人问道。
那高句丽人,显然也没想到,广州这里竟然还有懂高句丽话的人,闻言后,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便疯狂的点头。
“可他娘的,老子压根就没见过这人啊!”渊盖苏文的名字,徐宁可是一点都不陌生,这王八蛋可是高句丽的权臣,就连高建武都要礼让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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