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下时,突然冷笑一声,目光扫了朝堂上的群臣一眼,跟着说道:“按照房尚书的这个意思,那就是说工部里面,便全都是一群庸才了?”
“段尚书何出此言?”听到段伦的这话,房玄龄的脸色,当场便是微微一变,赶紧便冲着段伦辩解道:“房某的意思只是说,以泾阳县公的才能,更适合来户部这里,何时又说过工部里面都是庸才了!”
“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段伦向来与人为善,可这会儿眼睁睁看着房玄龄当着他的面挖他墙角,顿时便撸起袖子,直接冲房玄龄道:“什么钱粮乃国之根本,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怎么不直接说,户部就是国之根本呢!”
这话落下时,干脆便向着周围一拱手道:“诸位同僚可都是听清楚了,既然房尚书认为户部乃是国之根本,那今后咱们都无需犯愁了,有什么事直接去找户部解决便是了!”
“姓段的,你不要断章取义,血口喷人!”房玄龄也是好脾气的人,可这会儿被段伦这么污蔑,当下便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冲着段伦吼道:“诸位大臣方才可是听清楚了,你这纯粹是煽风点火,黑白颠倒!”
徐宁的嘴,震惊的微微张大,他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就一转眼的工夫,这两人就脸红脖子粗的吵起来了!
看着剑拔弩张的模样,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架势,吓得他赶紧退后一步,没办法,身子太薄了,‘拓土之功’他都没受伤,要是在朝堂上被挂了彩,那就太冤枉了!
“够了!”正当两人吵的不可开交时,上面的李世民,便用力一拍案几,气的咆哮了起来道:“你二人好歹也是堂堂的一部尚书,如今当着朝堂这般争吵,究竟成何体统?”
“陛下!”被李世民大声呵斥,段伦却还是一脸的不服,冲着李世民微微躬身一揖,说道:“微臣方才所言,可都是句句发自肺腑,还望陛下能体谅工部的难处!”
然而,这话落下时,旁边的房玄龄,也是丝毫不甘示弱,跟着便也微微躬身道:“陛下,微臣所言也是句句属实,钱粮一事可是马虎不得,还望陛下能够酌情考虑!”
听着房段两人的这话,李世民不由深吸了口气,这会儿他都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了,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就该私下里决定了,何必还拿到朝堂上来议呢!
“陛下,微臣倒有个建议!”然而,正当李世民感到左右为难时,却见得一直沉默不语的杜如晦,这会儿却忽然站起身来,冲着李世民道:“不若将泾阳县公调到兵部如何?”
这话落下时,不光是李世民听到微微一楞,便是一向跟杜如晦相交莫逆的房玄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目光不满的瞪向了杜如晦,这又是个来挖墙角的啊!
然而,杜如晦却似乎没看到房玄龄不满的目光似的,继续冲着李世民笑道:“钱粮也罢,格物也罢,但二位都似乎忘了一件事,那便是北边的突厥还在!”
杜如晦的这话一出,朝堂上霎时间便安静了下来,杜如晦的目光,便扫了一圈朝堂群臣,最后停在面前的房段二人身上,说道:“如今梁贼已除,可突厥对大唐还虎视眈眈,比起突厥之患,似乎剩下的一切,都不太重要了吧!”
有些话点到为止,武德九年的那场兵患,可都是历历在目的,那时国库充盈,可最后还是没能挡住突厥南下,府库里的钱粮,都被突厥给搬空了!
房玄龄的目光在犹豫着,他知道这是杜如晦在挖他的墙角,他太熟悉杜如晦的个性了,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可往往都能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
“臣附议杜尚书!”
“臣也附议!”
“…”
然而,就在房玄龄还在犹豫时,那边的武将之中,尉迟恭便已经站了出来,不由分说,便冲着上面的李世民大声说道。
而随着尉迟恭的出列,旁边的李绩、程咬金以及秦琼等人,也都纷纷出列,跟在尉迟恭后面,冲着上面的李世民说道。
也不过是片刻时间,在场的武将们,便都纷纷出列,附议杜如晦的建议,让徐宁到兵部那里任职,看的房段两人,顿时便深深一叹,目光嫉恨的瞪了一眼半路截胡的杜如晦!
“既然众卿附议,那泾阳县公便到兵部任侍郎一职吧!”李世民的眼里,有些微微的遗憾,不过,徐宁能去兵部那里任职,也总好过去工部的,如此,便只能冲着下面的徐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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