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尸体和鲜血一道的,是漫山遍野的战利品。
马其顿战团士兵们就像丰收的老农,一个个笑弯了腰。帽子,皮甲,铁甲,刀剑,营地里的食物,战马,各色医疗物资,行军野战物资,布匹,帐篷。
俘虏们被扒光了衣服,只留了一条裤子,他们背上拉车的绳索,在鞭挞中将成堆成堆的物资,用车子拉着,送回了佐伊斯城。
哈哈哈哈!
营地里到处都是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他们端着热腾腾的水,三三两两在城中聊着天,平民们终于从战斗中解放了出来,他们排着队在广场上领着为数不多的食物。
但这一切已经足够他们饱餐一顿了,多日以战事为先的节衣缩食,早就让这些勒紧裤腰带的民众受苦多时。
战斗过后,士兵们也就不全部窝在佐伊斯城了,就像前文所说的,佐伊斯城已经被打烂了。
他们在城外,借用叛军的营地,驻扎了一半部队。
另一半,则依旧驻扎在城里。
“传我军令!自下午3点起军官休沐,注意,安排好巡逻的人次。”
希奥埃洛斯安排完,他终于得以喘一口气。
打了半天的仗,又处理了这么久的政务,他的精神早就疲惫不堪了。
他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一直到睡到下午5点。
而就在他睡醒之前,5点的时候,大半的马其顿军官都聚集在了,云梦酒馆。
“喝!”诺迪卡搂着佩里提乌斯。
“干!”
吨吨吨,佩里提乌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啊~爽!”
“真他m的爽啊!”一旁的军官们也开始了庆贺。
众人吵吵闹闹,酒馆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楼上的姑娘们更是全部上了场。
此时还没到盛夏,太阳已经西斜下山。
咚咚咚,嚓嚓嚓。
管弦之乐响起。
姑娘们拿着乐器,或者穿着单薄诱人的衣服,翩翩起舞。
一个女孩端着一托盘的就来到了杰罗德的面前,而他不胜酒力早已喝醉。他一改在新兵(泽塔)营严肃的面孔,转而变得肆意狂笑起来。
女孩放上托盘,他一把拍了拍她的屁股。
“嗯~~”
女孩故作娇羞的模样,让汉子们血脉喷张。杰罗德一把拽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画面香艳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诺迪卡笑死了:“这个b,m的喝醉了比流氓还流氓!哈哈哈哈哈哈。”
“艹,笑死我了,你看到没,他的脸,我真m服了,骚断了我的腿!哈哈哈啊。”凯厄斯笑的咳嗽了起来,涨红了脸。
经历过生死的,总是大喜或大悲,此时正是极乐的顶峰。
门外守门的两个新兵瞅着里头的盛况,撅了噘嘴:“妈的,怎么又是我看门?!”
整个城区已经万人空巷,他们聚集在曾经的军营,燃气冲天的篝火,他们围着篝火转圈圈跳舞,露天吃着并不美味的食物。
城里其他酒馆的老鸨,此时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姑娘们涌入了云梦酒馆。
“嘿!他m的!谁让你们进来的!”
云梦酒馆老板气死了,这帮人竟然抢自己生意,虽然他全然没有想到,自家的小店没法承受起这么多的“客户”。
“诶诶诶,你吃的下么,这普天同庆,我们沾沾光怎么了!”
说罢,一个龟公肩膀一顶,将云梦酒馆的老板给顶开了。更多的姑娘们来到了酒馆里,楼上楼下,吃的,喝的,玩的,甚至还有快打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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