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滋味在口腔中蔓延开了,苦的顾解语一个激灵,很好脑袋清醒了不少。
关自己进暗牢的本就是连乔,由他抱出来也没什么错,这要是搁在现代顾解语怎么说也得控告连乔一个诽谤罪。
不让被人碰自己无非就是因为她是连乔的侧妃,算是他名义上的女人,笑话,太子殿下的女人谁敢上前碰上半分。
见她喝完药汁,长妍虽然疑惑与顾解语的反应,但还是诺言的将事将事情的来龙笼统地说了一遍。
顾解语十分无语,她就知道柳音音跟沈念碰在一起指定没自己好果子吃。
还知道用流言杀人,真是其心可诛。
本想报复回去,但是又听长妍说连乔已经重罚了几人,顾解语冷哼,这些种剧情她都看腻了,连乔罚的几人,到后面柳音音念恨的肯定会是自己。
若是不多落井下石一下,等到后来她们喘过气来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顾解语也不是什么泥人脾气,柳音音跟沈念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自己若是不给几分谢礼也对不起这些人的精心谋划。
“侧妃,殿下传您过去,”侍卫在小声地禀报到。
顾解语看着眼前的人,一如既往的清贵冷漠,就像永远开在悬崖边的风情花。
“醒了?”连乔语气冷漠的道,目光都没有放在顾解语身上。
您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没醒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
“醒了醒了,”内心虽然吐槽,但是语气还是十分热切。
谁料连乔看她一眼道:“我是问你,脑子清醒了没有?”
这人,真该去当个哑巴,忒不会聊天了一点,顾解语将那一点点小感动拾掇了个干净,狗男人一点都不配。
“妾身觉得,应该是醒了的,”摸不清连乔的套路,顾尝试地说了一句,“殿下有什么吩咐?”
吩咐?连乔丝毫不怀疑就算自己吩咐了她,这个女人也只是面嘻嘻地答应下来,转头就忘了个干净。
阳违玩得明明明明白白。
想训斥几句,连乔话到嘴边看着顾解语还有些惨白的脸,又将那话咽了回去,最后连乔只能皱着眉头道:“闹出这番,你并非无过,只是跟旁人比起来被动些罢了,但是源头由你而起,顾解语你也该罚。”
捂着脑袋,顾解语哼哼唧唧的说头痛,“哎呀不行,妾身的脑袋开始疼起来了,御医呢,快找御医来。”
如此拙劣的演技,连乔几乎是一眼就看了出来,眼角一抽不去看这幅辣眼睛的情景剧。
见连乔不理自己,顾解语哎哟声更加起劲,仿佛马上就要头疼死过去。
忍着怒气,连乔沉声道:“够了,少学那戏台子上的戏子。”
见好就收,顾解语抿唇觉得连乔对自己好像没有之前那么苛刻了,至少自己这般无理取闹连乔没有立马赐她一杯鸩酒。
这是个好兆头,距离她的二十万又近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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