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就只是想照相而已,等等,你……”苏莞意嘀咕了一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男人在吃什么飞醋,耳根子一红,“你照就你照,我什么时候对别人感兴趣了。”
她一把将早就揣在包里面的相机塞进了顾淮州的手上,从他的怀里溜了出去,斜眼睨他:“你应该知道要拍什么样的照片吧?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那种哦。”
她特意加重了后面那一句话,生怕顾淮洲不明白。
顾淮洲嗯了一声。
苏莞意等了一会:“???”就,就没了?
这该不会是没听明白吧,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想着再解释一下,“就是……”
顾淮洲又捏了一把她的耳朵,无奈道:“我知道,你先出去。”
苏莞意确定他是真明白了,自个儿心里却有些不好意思了,捂着自己滚烫的耳朵钻出去,心中碎碎念。
到底什么毛病,老是捏耳朵,再捏下去,她这耳朵都能成如来佛的那个耳朵,能垂到肩膀上去。
她没发觉,自己把心头想的,直接给说了出来。
顾淮洲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苏莞意嘀嘀咕咕碎碎念走到了门口,正反手带上门,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连忙倒回头去。
“那个咳咳咳咳——”
看见现场的一幕,苏莞意捂着自己的嘴巴疯狂地咳嗽起来。
只见顾淮洲左手拎了一个,右手拎了一个,像是提沙袋一样,那两人脖子耷拉下去,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落在外人眼里,估计觉得这人已经嗝屁了。
苏莞意赶紧关上门,着急地提醒:“咱们只是照相,违法的事情咱们不干啊。”
扑通。
顾淮洲将两人扔到了角落里,用凳子挡住,眼不见心不烦。
秦巍就像是闻到了肉骨头的狗,扑在了自己助手的身上疯狂扒衣服,眨眼间就脱得光溜溜的,简直没眼看。
苏莞意一只手挡住了眼睛,指着旁边秦威的公文包说:“底片应该在他的公文包里,你找一找,我先出去了。”
眼睛疼。
秦巍外表斯文,其实疑心病挺重,原著里,骆亦尘被秦巍用同样的手法陷害过,骆亦尘疯狂地找过底片,甚至雇人将秦巍的公司都翻了一遍,都一无所获,等到后来骆亦尘因为这事身败名裂,面临牢狱之灾,秦巍朋友问起这些事情时,他才得意扬扬洋洋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张底片,说自己一直都携带在身上,可惜骆亦尘从来没想到这一点。
虽然这不是剧情点,但人的性格向来如此,书里是这样,现在大概也是这样,差不了多少。
苏莞意在门口天马行空地回忆剧情,看能不能再扣出一点,门就开了。
顾淮洲出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部分的亮光。
他递过来一份纸袋,“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苏莞意从里面抽出了几张底片,对光看了一下,“是这个,没错了。”
又翻了翻,发现数量差不多也对得上。
她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这下子,小尘的名声和学业终于算是保住了。
同时,顾淮洲把相机也给了她,“你要的照片也在这里。”
想起相机里的东西,他就忍不住蹙眉,浑身嗖嗖地散发着冷气,不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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