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地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问他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咋滴,二十万有着落了?
他说那倒没有,只是绕了一大圈发现被欠几百万的就有十几个,上千万的也有五六个,咱这点钱实在不算什么。
想着想着顿时庆幸起来。
还好当时沙景开价二十万,他要是开二百万,自己现在不和那些人一样愁死了。
我说你这个想法倒是很清奇,我都有点崇拜你了。
“想不通又能怎样,我再贪财也不能和死人要钱去。再说,咱不还有一百万呢嘛!”
他指的是夏沫沫答应的酬劳。
这里已经没什么看的了,我们一起向山下走去。
“骡子。”
“怎么了?”
“你说爱情和金钱哪个重要?”
他一下子抛出这么大的命题,让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都重要吧!”
贫贱夫妻百日哀,没钱的婚姻无法维持柴米油盐的煎熬。
而只有钱,没有感情的婚姻。
就像沙景和钟霞一样,表面光鲜,实则内部早已烂透了。
这样的婚姻,只能叫做交易。
孰轻孰重,孰是孰非。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不好评价,也没资格评价。
……
第二日。
虎亭镇医院。
夏沫沫看到我们到来,十分开心。
那晚救出沙豆以后,他就被送进医院。
身体倒没什么大碍,就是惊吓过度,有些痴呆。
医生说后续费用要大几十万,还不一定能完全治好。
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我和伍三丁你看我,我看你。
谁也不好意思再提钱的事儿。
倒是夏沫沫看出我们的为难,摸摸索索从包里掏出五万块钱,说剩下的以后慢慢给。
这让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十分惭愧,急忙说不要了,孩子的病要紧。
“好了,就这么定了。”
最后,伍三丁拍板,不但钱一分不要,还要拿出五万块钱来救济这对孤儿寡母。
他哪里有钱,都是我的钱。
这还是当初沙飞燕给我的。
用这小子的话来说,这是我的包养费,本就是不义之财,正好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此刻,我真想掰开他的脑袋好好看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这种高大上的情操,也是你配拥有的。
夏沫沫感动得就要下跪。、
我急忙去扶。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白石头掉了出来。
‘咔嚓!’一声摔在地上,断成十几截。
我有些惋惜,本来还想以它为模板进行寻找,现在不可能了。
“对不起,对不起。”
看我的脸色不太好看,她急忙捡起碎石想要拼起来。
“哎!这石头……”
夏沫沫忽然看着石头,愣住了,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你见过这种石头?”
我眼睛一亮,急忙询问。
她不确定地点点头说:“小时候母亲带我去一个村子,好像在谁家见过这种石头。”
“具体地址还能想起来吗?”
“时间太久了,只记得那个村子很偏僻,好像叫什么‘寒公庄’,对,就叫寒公庄。”
我和伍三丁急忙在手机里寻找,一无所获。
看来这个村子的确很偏僻,偏僻到地图上也没有标注。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接起来一听,居然是苗忠的父亲。
这通电话听得人心惊肉跳。
最后,站起来看着伍三丁说:“快走,苗忠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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