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地翻了一下。
不错,这确实是姥爷余开甲的笔迹。
上面记载了他对本门祭巫术的一些心得。
可惜,只是残本,剩下的多半本,不知遗失到了什么地方。
可是,大把头为什么会把这本笔记留给我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和村里的朋友喝酒,晚上潜心研究着笔记中的内容。
渐渐的明白了,为什么大把头会把笔记留给我。
因为,要想学会祭巫术,单靠这本笔记是不行的。
还需要另外一样东西。
祭巫面具。
也就是我身上的那半块铜片。
如果说,笔记上记载的是祭巫术的使用方法。
那么,面具上的符号就是基础。
比如,笔记中的‘杀法’,就是用‘后槽音’和‘单勾音’组成的。
而这‘后槽音’和‘单勾音’的发声方式,则在祭巫面具上刻着。
坦白地说,没人指引,单靠自己琢磨,很难。
好几次,我差点走火入魔,死过去。
半个月后,正当我有了一些心得的时候,伍三丁打过电话来。
说公司快要装修好了,约我这合伙人去看看。
离开飞云堡的时候,乌涂赠送了一些金银珠宝,算是酬金。
我自然不能要。
但伍三丁这财迷精却一把夺了过去。
说咱哥仨这么大能耐,不用可惜了。
不如开一家‘风水公司’,面向社会,服务大众。
这些金银就算是启动资金,大不了以后赚了钱,给苗忠分红也就是了。
原本以为,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没想到,他是认真的,居然真的在‘天党市’运作了一间公司。
头一次做老板的我,有些兴奋。
急忙动身前往天党市。
却在这个时候,接到王蟒的电话。
他想让我晚点再去,因为手头上有件人命关天的大事,需要我帮忙。
太行山腹地。
有座‘新山煤矿’。
前几年煤炭行业红火,赚得盆满钵满。
虽说后来日渐衰落,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全国各地,依然有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来这里上班。
我!
曾经也是这些贱骨头中的一员。
当时大专毕业后很迷茫,就和几个不错的同学来碰运气。
结果别人都进去了,唯独把我刷了下来。
所以,当再次站到这里,眺望远处那一排排厂矿的时候。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李落……李落!”
远远看到路上一辆行驶的白车里,王蟒正伸着脑袋向我打招呼。
他很兴奋。
还没等车子停稳,便急不可耐地跳了下来。
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大叫:“你可算来了,太好了,这下有救了。”
“老王,轻点,疼!疼!”
他的力气本来就大,又十分激动,把我勒得喘不上气来。
“小王,这位就是你说……李大师?”
这时,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他个子不够,也就一米六左右,身材有些消瘦。
黑裤子,白衬衫,小脸上架着金丝眼镜。
书生气的背后,透露着商人的干练。
“刘秘书,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叫李落,可是有真本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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