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王蟒把肩膀上的神婆向上一抖,笑道:“我老老姑为了这事儿差点把命搭上,你们这点子太硬,爷们不接了。”
说完,背起神婆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这……”
靳鸿宇捏着手里的钱,看了看远走的王蟒,又看了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领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地笑了:“不是我们兄弟不肯帮忙,实在是法力低微,爱莫能助。您再找找,一定能找到个‘大大的高人’。”
说完,我笑着追上了王蟒。
这话是故意给后面那些人听的。
不是我不通情理,是你们狗眼看人低,非要找那童颜鹤发、仙风道骨的高人。
那就找呗!
我是不管了。
走了很远,暗自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靳鸿宇在那个领导模样的人面前低头哈腰,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
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只见最后那人在靳鸿宇的眼睛上点了一下,然后生气地走了。
王蟒说,那个人就是新山煤矿的矿长‘任双春’。
这靳鸿宇到底还是没瞒住,让人告到了矿长那里。
“这任双春在靳鸿宇眼上点那一下,是什么意思呢!骂他瞎眼了?”
我笑了笑回答:“应该是说,有眼无珠吧!”
回到神婆的住处,又是一通忙碌。
大约在傍晚时分,她悠悠转醒。
两口水下肚后,王蟒赶忙说出了后来的事情。
“祭巫术!擤气!”
不想这老人居然一口说出我的招式,然后看着我问道:“你是余大哥的传人?”
我惊了,她居然认识姥爷。
“当然认识,说起来,当年余大哥和我家的‘老爷’还打过一架呢……”
这里的‘老爷’和亲戚没关系。
他还有个名字,叫做保家仙。
也是出马仙的一种。
出马仙!
传闻是上天的谪仙,或者正修的精灵,附在选中的人身上替人占生死、定吉凶,通过这种方式修成正果。
神婆是后者,大约在五十年前,生了一场大病。
被一个正修的狐仙看中,附身修行。
当年,新山煤矿还没有修建,这里是一片只有三四个村落的荒凉地带。
有一年,狐仙的子孙里出现个祸害相邻的败类。
正好余开甲经过这里,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将它打了个半死。
那小狐逃走后,恶人先告状,来到狐仙这里进行挑唆。
狐仙也没细查,就和余开甲打了起来。
后来,在村民的证实下,真相水落石出,小狐受到惩罚,他和余开甲才算冰释前嫌。
“具体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余大哥的祭巫术,倒是很有印象。”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居然泛起了一阵绯红,好像一个少女似的。
吆!这里面有事。
我不禁好奇心大作,问您老人家当时不会和我姥爷有点啥吧?
“小娃娃,我毕竟和你姥爷同辈,你就这么和我说话。”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更红了。
未等我说话,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能有啥。只要有她在,余大哥的心里还会装下别人吗?”
“你是说,姥爷身边,还有别人?”
还记得,当初夏中和也提到姥爷身边出现过一个美丽的女孩,难道又是她。
“当然了,她叫小玉。很漂亮,知书达理,人性也好,没法比,和人家真的没法比。”
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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