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伍三丁从二楼下来。
我和任双春急忙问他怎么样。
他摇摇头说:“那东西应该是被你打怕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我虽然在房间里布了个阵,但绝非长久之计。”
是的!
这邪祟不厉害,但十分难缠。
她的隐遁之法,就连无往不利的青光嗅也失去了作用。
“要不,硬来?”
他指的是离火阵。
不管那邪祟如何狡猾,只要放入离火阵中灼烧,不怕她不出来。
只是这种方法对任杲的伤害也是极大的。
“不可。”
这个提议立刻遭到任双春的强烈反对。
自己只有这一棵独苗苗,万万出不得差错。
“那……就麻烦了。”
如今我们是投鼠忌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老丁,你有没有发现这次的东西与往常咱们见到的不一样?”
许久没有说话的我,张嘴了。
“肯定不一样,这次的邪祟好像……只有一个脑袋。”
他点点头附和道。
确实如此,以往我们遇到的邪祟模样,几乎与常人差不了多少。
换句话来说,他们是完整的。
但今天的不一样。
这个被任杲称作莲儿的邪祟,只有一个头颅。
也就是说,她并不完整。
这就奇了,一个不完整的邪祟,存在都成问题,怎么还能出来害人呢?
“难道她就是一个脑袋成的精?”伍三丁猜道。
我摇摇头,听说过白骨精,还没听说过脑袋精的。
单凭一个脑袋,能成精吗?
看来,还要从两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始调查。
可任杲自打出事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神神叨叨的。
任双春一直想问,却被他一句‘忘了’,推得干干净净。
“两个月前的泡吧,他和谁去了?”
伍三丁问道。
后者点点头:“都是些狐朋狗友,我也曾经问过那些人,不过他们说小杲是在11点走的,随后的事情并不知道。”
“还是再问问得好。”
万事皆有缘由,我不信他在出事前什么征兆都没有。
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点钟,任双春提议叫纪洪涛来送我们。
却被我拒绝了。
一来,这次受邀没有解决邪祟,多少有些丢脸。
二来,大半夜的麻烦老同学,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伍三丁给在店里忙活的王蟒打了个电话,让他叫人来接。
我们告别了任双春,一步三摇地向别墅区的大门走去。
“骡子,这个任双春可是新山煤矿的掌事人,大客户,你是怎么认识的?”
路上,伍三丁忍不住问我。
新山煤矿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和他说,正好趁着这个空档简单地述说了一下。
“啧啧!”
听完后他兴奋地直搓手:“早知道这么有意思,我就该找你们去。不过,骡子,咱能不能别有事没事的就把钱送人,那可是二十万呢!”
对于我将那二十万劳务费送给小玲的事情,他不太满意。
直骂我是个‘散财童子’,天生和钱八字不合,动不动就送人。
还提议,现在‘无忧堂’成立了,要立个规矩。
不管是谁赚来的钱,都应该上交财务,然后除去日常开销后,根据贡献度进行分配。
“财务,咱有财务吗?”我有些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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