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在当时传得沸沸扬扬,后来在有关部门的出面下,才得以平息。
从那以后,罗廷占再也没有见过小坤和余开甲。
时间一长,事情渐渐被人淡忘,只在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中可以听到只言片语。
“照这么说,那个屠封应该死了才对,怎么会……”
我们不禁有些疑惑,既然屠封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出现金丝封关呢?
“他没死……我能感觉到他绝对没有死……”
这个时候轮椅上的罗廷占有些情绪失控,罗方急忙把他推回了屋子里。
时间不大,去而复返,说父亲已经睡着了。
“这么多年来,父亲一直重复地做着那晚的噩梦,还不断地说他能感觉到屠封没有死。”
然后,他看着照片继续道:“原本我以为那是父亲的心魔,但现在看来并不是,屠封这么多年一直在潜伏,伺机等待。”
“等待什么?”
伍三丁问道。
后者笑了:“当年的激战,连两位恩人都受了重伤,我就不信他能够全身而退。”
按照他的猜测,屠封一定也受了极其严重的伤。
严重到需要用几十年的时间来恢复。
我不禁点点头,蝗神庙下的那个砖室,和那些年代不同的干尸,佐证了这一猜想。
但是,如今的屠封到底藏匿在什么地方呢!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
这时,许久没有说话的小鸡,搓着太阳穴道:“几年前,我在城北的一个村子里见过一个浑身贴着膏药的人……”
小鸡说,有一年办事,曾在一个村子里见到个老人。
他的全身贴着膏药,几乎不能动。
当时就很好奇,问怎么回事。
家里的人说是几十年前从山上掉下来,最后变成了这样。
当时小鸡就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不过也没在意,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想来,会不会和屠封有关系。
“城北吗?”
罗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当年的民兵宿舍倒是离那里不远。”
“看来,很有必要去看看。”
“只是怀疑,也不一定就是,来……喝茶!喝茶!”
罗方一个劲儿地劝我们快点喝茶。
此刻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据罗方所说,当年那一战姥爷也受了不小的伤,会不会和后来隐居小南庄有关呢!
不!
不对。
他与罗廷占相遇的时候分明说奉命来追杀叛徒,就证明那时的他还没有脱离鱼头教。
回头看看伍三丁,他捏着茶杯,也是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
“喝茶!喝茶!”
罗方说既然是恩公的后裔,总不能到家来,连一口茶都不喝的道理。
盛情难却,我端起茶杯就要喝。
却在这时,电话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刘帅帅。
挂上电话后,我放下一口没喝的茶杯,起身向罗方告辞:“罗老板,我们有急事,必须立刻就走。”
“怎么了?”
伍三丁回过神来,问道。
“李烈联系上了。”
“太好了!”
后者一听,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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