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黑衣人动了,只一个照面就把她打得倒飞回来,摔倒在地上。
“跑!快带小彤跑……”
地上的周白雨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仅凭我们是杀不了他的。
“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
一招得手,黑衣人得意地抓着匕首走了过来,就要刺向周白雨。
“放肆!”
一阵助跑,我高高跳起,将黑衣人踹得倒退七八步。
奶奶的!好硬。
那感觉就好像踢到了一块铁板,震得双脚发麻。
“走啊!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快走。”
身后的周白雨不住地大叫。
我却没有理她,扭了扭不适的脚腕,死死地看着黑衣人笑了:“兄弟,好手段。”
我的这份镇定,使得他心生戒备,一指身后的周白雨冷冷的哼了一句:“小子,一怒为红颜,是条汉子,你可以带她走。”
“多谢,那路彤呢?”
“她不能走,她必须死。”
“为什么?”
“废话那么多,走不走,不走的话,今天就都给我留下。”
我笑了:“凭什么,就凭你那种祭血的邪法?”
虽然我不知道他这招是什么名堂,但肯定和刚才划破胳膊的血有关。
以血而祭,引邪护体,这是邪路子。
虽然霸道异常,却持续不了太久,因为他没有那么多的血可以献祭。
“少给我来这套。”
路数被我揭穿,他不再犹豫,匕首一举杀来。
‘哼!’
与此同时,早已酝酿多时的擤气,喷薄而出。
他万万没有料到,我居然也懂玄术,被打得向后退了十几步,才勉强站住身形。
“这是什么妖法,居然……居然可以破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胳膊上的血流得更快了,但是,却没有滴到地上,而是在半空中诡异的消失了。
我心中大定。
擤气对凡人的作用并不大,但对邪祟,或者身怀异术的人有奇效。
因为擤气打的不是肉体,而是运行在身体里的气息。
现在,他身上的气息已被擤气打乱,变得很不稳定,所以才需要更多的血来献祭。
“兄弟!”
我看着他说:“看在刚才你肯让我走的份上,我也说一句,现在要走,还来得及。”
不想,他却不领情,冷笑一声:“凭什么,就凭刚才那招,你认为真的可以靠它把我杀了。”
我摇摇头:“当然不是,你还有很多血可以献祭,我没那个时间磨蹭。”
说完,我张开双手摆出祭巫术里的杀法姿态。
随着吟唱,音浪以我为圆心扩散开来,脚下的草丛开始一层一层地向外倒去。
黑衣人越看越心惊,因为他能够感觉出来,我接下来的杀招不同凡响。
“小子,有一套,看你能保她多久。”
说完,一个翻身,快速向树林外面逃去,生怕跑慢了,被我的绝招波及。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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