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你了……”
就在这时,一条白绫忽然垂下来,直接吊住他的脖子往上拉,只不过张良实在是太重了,吊了一半却怎么也拉不上去。
果然!
那青衣就在门口等着算计我。
“放肆!”
我没含糊,上去一脚踹在张良的屁股上。
巨大的惯性把他勒得直翻白眼,却也把门上的青衣给拽了下来。
这次我没有留情,一记乌头刀砍了上去。
“住手!”
就在这时,一记发簪打在刀背上。
发簪力道极大,直直地打偏了刀头,硬生生地偏离的方向,砍到地板上。
好大的力气!
我揉着发麻的虎口,急忙回头,发现这是一座客厅模样的房间,往里有有一间卧室,里面烛光熠熠,人影闪动。
发簪就是从里面射出来的。
忽然,门帘一动,王蟒走出来,看了看我和倒在地上直吐白沫子的张良笑了:“进来吧!没事。”
我都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啥!人家结婚而已。”
“结婚?”
“哼!”
这时,青衣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骂道:“今天是我荷儿姐姐的成亲大典,好心请你们做客,你却……”
我拿着水袖在脖子前面一比划:“有这么请客的?”
“奴家不是想双喜临门嘛!”
她白了我一眼,一溜烟地跑进卧室,和那个什么荷儿姐哭诉起来:“姐姐,他欺负我。”
“妹妹,我早和你说过,缘分天注定,半点不由人,你总是不听。”
“那你和姐夫……”
“我和你姐姐的缘分早在二百多年前就注定了。”这时门里忽然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宝!”
这个声音一出现,张良像打了鸡血一样地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卧室的房门。
“良子,十几年不见,你变胖了。”
“十几年?”
“是啊!这么多年你看到的大宝其实是一个只有一魂三魄的躯壳,剩下的魂魄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我们岂不是十几年没见吗?”
张良慢慢的走了两步,最后急急地冲了进去,听到他喊了一声:“大宝,真的是你吗?”
我提着乌头刀,摸着后脑勺来到王蟒面前,疑惑地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料他把头一摇:“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敢来参加婚礼?”
“没办法,打不过呀!不信也得信。”说到这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两位请进来,你们的疑虑我会慢慢解释清楚的。”
这时,卧室里传出那个荷儿姐的声音。
当我们走进卧室的时候发现这里俨然就是一座婚房的样子,床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
女人一身的凤冠霞帔,五官什么的十分匀称,实则一个标准的美人。
男人也是如此,眉采八分,目若朗星,长得十分俊俏,有些像那电视里的流量小生。
单从外貌来看,真是一对郎才女貌的好般配。
但,如果要说这女人比男人大了二百多岁,怕是没几个人能相信吧!
“你就是当初那个镜子里的女人?”
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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