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明白,牛三犇就算不死,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见到的,这个年轻人怎么会懂得铁牛法呢?”
“完全有可能。”
我回头看向周白雨笑了:“因为左山军曾经做过牢。”
后者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喂!是刘狱长嘛!我是白雨啊……呵呵!没事,就是想让你帮忙打听两个人,嗯嗯!左山军、牛三犇……对对!有点事情……”
十几分钟后,路彤又一次进了急诊室,不过很快就出来了。
医生说,这人就是中了周白雨说的神经毒素,只是有些虚脱,没有生命危险,在医院休养一阵子就能好。
一夜后,路彤苏醒,一眼便看到周白雨和我。
“小蛇,怎样了?”
她的第一句话,问的居然是小蛇。
周白雨说你这小妮子真没良心,我和李落为了救你差点把命搭上,你一睁眼居然是问那个家伙。
路彤笑了,说大恩不言谢,你们两个的恩情不是一句感谢的话就能报答的。
既然不能用言语报答,那就不用去说。
那小蛇为了帮自己受了那么多苦,自然应该关心一下。
在确定小蛇没有什么大碍后,她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时我们问她被左山军抓了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说自己一直处于昏迷中,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左山军明明已经抓了自己却没有动手加害。
“不过……”
说到这里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有些脸红地说:“期间有一段时间我好像清醒了一下,感觉有人在摸我。”
“摸你!”
周白雨一听就要去解路彤的衣服:“让我看看,那杀千刀的是不是……。”
路彤一把将她的爪子打飞,再次看我的时候更加脸红了,没好气地骂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好像在翻我的口袋。”
“完了!”
周白雨把脸一黑:“让你平时打扮一下,就是不听,看看,人家宁愿要钱,也不愿要你。”
“滚蛋!我的钱也没丢。”
如果不是身体虚弱,路彤都想有种起来揍她的冲动了。
说笑归说笑。
左山军为什么没有杀路彤,反而是翻了他的口袋呢!
难道口袋里有什么值得他注意的东西。
“没有啊!我的口袋里除了警官证、身份证和几张卡,以及一些零钱之外,没什么东西了。而且,都还在,一件也没丢。”
说着,她将口袋里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果然,连一毛钱都不少。
“这就奇了,他到底在找什么?”
周白雨百思不得其解,我想了半天也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周白雨的电话响了。
几分钟后,她走了回来向我点点头说:“证实了,牛三犇和左山军曾经关在一个监区,而且据里面的犯人回忆,两人的关系很不错。”
据监狱那边传来的消息,左山军原本和牛三犇不在一个监区。
后来由于他在狱中的表现不错,就调了一回监区。
而恰巧这个时候牛三犇身体出了状况,需要人陪护。
如黑狗所言,此人性情暴躁,好几个护工都被他骂了出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左山军,两人一见如故,结下友谊。
于是,有人建议让他去陪护牛三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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