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没有见到老王,我有些心急。
伍三丁长长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摇摇头:“不知道,但他确实是往这边走的,应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的心却沉重起来,老王啊!老王,你可千万不要出事。
再向前走了几百米后,那些五色岩更加驳杂了,脚下的路也开始变得皱皱叠叠,十分难走。
没走多久,就觉得双脚越来越疼。
“这路有古怪,踏脚的力度轻,它就松软。一用力,就很硬,必须软着脚走。”伍三丁尝试了一下得出了答案。
我软着脚试了试,还真是这样,不由得发起了牢骚,说这里的岩石是有脾气的,吃软不吃硬。
不过,长期软着脚走路会感觉到不舒服,就如同一种心理暗示,双腿膝盖越来越软,甚至有几次差点跪在了地上。
“脚可以软,但心要硬。”伍三丁再次出声提醒。
说来容易做起来难,这就如同自我催眠,脚已经软得如同一朵棉花,可心里还要一遍一遍地强调自己,这条腿是铁打的。
心里这么想着难免无法集中,好不容易走出了这种地形以后。
脚下忽然一阵颤动,面前两米的距离忽然裂开一条大缝,将我和伍三丁硬生生地分开了。
“快点跳过来。”伍三丁大叫道。
我也很想跳过去,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始料未及,心中难免打鼓。
就是这点时间,裂缝再次扩大,转瞬间在我们之间形成了一个二十多米的悬崖,崖下黑漆漆一片,还有一股子黑气往上窜。
“李落……”
姚静兰心急就要跳过来,没想到,刚刚跳起就被这股黑气缠绕拉扯地往下走。伍三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拉回去。
“不要过来……这黑气有古怪,是阵法。”我急忙大喊。
“看来是了,而且是一种很厉害的阵法。”
关于阵法,伍三丁要更加专业一些。
按照年代来推算,上古时期的九幽部落不可能有如此庞大且完善的阵法。
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后来有人在此借造地势开发了如此庞大的法阵。
会是谁呢?
牛三犇吗?
还是别的什么人。
“有阵法必然就有阵眼,你们快去找阵眼。”我想了想冲着对面大喊。
“可你呢?”伍三丁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笑了:“我在阵法之外不会有危险,反倒是你们在阵中,比我要危险百倍。快些找到阵眼,不要啰嗦。”
我在阵外看似独自一人,其实并不危险,反倒是深陷阵中的伍三丁两人危机重重。
伍三丁比我知道这个道理,末了,狠狠地一跺脚,拉起姚静兰:“我们走!”
事到如今绝对不能再有人落单,否则就太危险了。
两人走后四周恢复了沉寂,黑漆漆的一片,我掏出姚静兰给我的手电四下照了照。
发现这道裂缝好像开的并不彻底。
向左边照射了一下,发现大约十几米开外,那里的缝隙好像要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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