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兰没有接他的话,继续指着另外两个字叫了起来:“还有这两个字念‘牟尼’,对,就是牟尼,是牟尼珠。”
“牟尼珠!那是个什么东西,值钱吗?”
面对着伍三丁的询问,姚静兰摇摇头,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东西。
“继续念下去,这牟尼珠到底是什么,现在在哪里。”
就在所有人翘首以盼的时候,姚静兰忽然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西夏文又叫河西文,也叫金文,很稀少的,以前只是在老师的收藏里见过一回,恰巧认识这三个字而已。”
事实证明她还是很诚实的,说会一点点就真的只会一点点,多一点都不认识。
听到她这么说,我们顿时像个霜打的茄子,合着忙活了半天只翻译出三个字来。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等到袁平恢复不成,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姚静兰没有看到我们沮丧的表情,拿着兽皮自言自语道:“要说着西夏文嘛!其实老师也不精通。不过他有一个学生,也就是我的师兄,对西夏文很有研究。”
“噢!是谁,能联系上吗?”我急忙问道。
不料,她却摇摇头说:“我只知道他叫刘书云,剩下的并不清楚。”
原来这个刘书云她并没有见过,因为其早在姚静兰拜师之前就离开了。
关于这个学生,袁平不愿多讲,甚至有些生气。
一次醉酒后,姚静兰才知道这刘书云曾是袁平的得意弟子,也是当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他甚至想让其接自己的班。
不料,此人为情所困,一次失恋后神经就有点不正常了,从此以后便全国各地的到处乱跑,疯疯癫癫的没个正形。
刚开始袁平还对他抱有希望,后来这家伙越来越离谱,便彻底断绝了来往,甚至都不愿意提及他。
“真的联系不上吗!你翻一番教授的电话,总会有联系方式吧?”伍三丁还是不死心。
“没有!”
姚静兰摇摇头说:“他都差不多疯了,哪里会用手机呢!”
我不禁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
我国疆土辽阔,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呢!
一个疯子,上哪儿找去。
“哦!对了。”
就在这个时候,姚静兰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大约一年前,老师去拜访一个朋友,回来后说在天狗山好像见到过师兄,两人还说了几句话。”
“天狗山!那是什么地方?”我有点发蒙。
“在左夕市地界,离这里有两百多里。”
这时许久没有说话的陈有水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伍三丁问道。
“巧了,最近有个苦主就在左夕市天狗山附近,我正准备这几天去一趟呢!”
“那就齐了。”
伍三丁忽然一拍桌子来了一嗓子:“也别这几天了,咱们现在就动身,怎么样?”
我说你疯了,没听姚静兰说嘛!一年前在天狗山遇见过一回,那可是一年前了,现在这个刘书云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去天狗山有用吗?
可他却不管,说只要有一成的把握,就要拿十成的努力去干,这趟天狗山是去定了。
他的这个反应让我感到奇怪,兽皮是不是和宝藏有关,这个牟尼珠又是什么东西,都未可知。
他怎么表现得如此兴奋呢!
看我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伍三丁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骡子,你怎么忘了,游家的人可在屁股后面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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