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再次来到客厅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满满一家人。
此时的粱昆怀里正抱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小孩,脸上满是愁容。
“看来那孩子就是梁果了。”我在陈有水的耳边提醒。
“不用你提醒我。”
这老小子还在为五五开的事情不忿。
果然,在梁章玉的介绍下证实了我的想法,这个孩子正是梁果无疑。
其实,早在小毛家的时候,粱昆就给在医院的媳妇打了电话,说无论如何也要把小果立刻接回来。
既然已经证实我们确实可以医治,那就一刻也不能等。
拿酒精试了一下,黑色的咒文显现出来。
陈有水暗自松了口气,只要都是一回事那就好办了。
“哎!这次换我表演了,你可别再出幺蛾子,否则我可真生气了。”
他怕我忍不住抢他风头,不住地提醒。
我没好气地点点头说:“行!我什么也不管。”
“别不管啊!”
他急了:“最后还要仰仗你出手呢!”
他的放心是基于我的祭巫术可以破解咒文,要不,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同意五五分账。
换句话说,他是面子,我是里子。
没有面子,里子不值钱。
没有里子,面子也是个空壳子。
两者缺一不可。
信心大定的陈有水开始作妖了,和梁章玉说想要万无一失的破解咒文需要准备很多东西。
什么三米高台,金银法器等等等等,反正就是排面必须搞起来。
两个小时后,一切准备妥当。
“起!”
一声长啸,陈有水拔地而起,跃起两米多高,中间一踩横梁又是一跳,借势稳稳落在法台上,惊得众人一阵骚动。
我心中也是一惊,这陈瞎子看来还有些本事的。
我没人家这么好的脚力,接连跳了三次才勉强爬上高台。
“老陈,可以啊!练过?”
爬上高台,我忍不住问了起来。
“切!”
他冷哼一声,十分得意:“出来混,没个三下两下早被人揭穿了。这手‘两脚踹’的功夫,练了几十年了。”
我点点头,早就听人说跑江湖的都有几手真本领傍身,现在来看果然不假。
“咿呀!”
陈有水高声长啸,手握法剑粘起一张符纸开始作法,口中也是什么‘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之类的老词。
我站在其身后做护法童子,也看得最为清楚,越到最后,越觉得这流程有些熟悉。
直到最后恍然大悟,在沙家盘的时候,伍三丁不也是这么搞的吗!
合着那家伙的排场是和陈瞎子学的,只不多他做了些创新,手法更加诡异。
知道他在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我便开始走神了,视线渐渐地偏移。
由于我站在三米的高台上,视线很广,外加这里地势比较高,可以看到大半个狗尾店的风景。
只可惜,此刻已是深夜,能看到的东西并不多。
忽然,远远地望见来时看见的那个三层小楼,记得当时就觉得那里散发着邪气。
现在又看到了它,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看到红瓦小楼的顶部好像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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