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中间再出个什么岔子,可就连鱼带线全弄丢了。
不如先把他控制起来顺藤摸瓜,来得稳妥。
十几分钟后,粱昆打来电话,说这自己找了几个好手,绝对不会像柳红那次一样还没打就先吓跑了。
与此同时,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看看表,已是晚上七点多钟。
天刀男收拾起旅行包,不再进行兜售,径直向镇北一处偏僻的胡同走去。
这个地方属于狗尾店旧区,正在考虑拆迁,所以居住的镇民并不多。
这是他藏身的绝佳之所,也是我们动手的天赐宝地。
胡同很长,想要完全走出去需要十几分钟。
此刻,他已走到了正中间。
忽然,他把旅行包放在地上,阴沉沉地说了一句:“两位,跟了我一路,该现身了吧!”
躲在暗处的我和陈有水对视一眼,心说:这家伙果真不一般,一路上我们已经很小心,却还是被他发觉了。
虽说被看穿了,但我们并没有出现,也用不着现身。
因为,与此同时,胡同的对面走出了三个人,三个穿着黑色夹克的大光头。
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根铁棍,刀砍斧剁一般齐,满脸的横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饶是天刀男看到这三人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也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二个同样的光头走了出来,一前一后将他围住。
“诸位!”
天刀男前后一抱拳,叫道:“小弟初来乍到,不知做错了什么,冲撞了几位。”
“没有!”
为首的光头冷冷的回答道。
“那是手中缺了润油,小弟这里倒是有点。”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
光头又是冷冷一笑:“和钱没关系。”
“那是为什么?”
光头嘴角的横肉一抖说:“跟我们走一趟,保证不动你一根毫毛。”
天刀男笑了,笑得很难看:“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就由不得你了。”
这话一出,光头们将手中的铁棍在手上掂了掂。
天刀男侧身前后看了看,又笑了:“三长两短,看来今天很难脱身了。”
说完,从旅行包里缓缓地抽出一把长刀。
或许这么说并不准确,因为这把刀并没有开封,更像是一把明晃晃的铁尺。
“干他!”
光头一声令下,齐齐地围了上去。
天刀男丝毫不惧,手中铁尺上下翻飞,转眼便打在了一起。
“有两下子。”
陈有水看得高兴,说着天刀男是个练家子,隐约间有晋西十三刀的影子。
“不怕!我这个五个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这时粱昆从身后走来。
他说,这五个光头是左夕市‘耀世会’的高手,身经百战,刀法入神。
“你从哪儿找的这些人?”
陈有水一听,放下心来。
“这个嘛……自然要花点钱了。”
粱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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