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倾国如画的脸上还挂出了嫌弃的神色。
柳云锦身子颤了颤,她真想就此昏过去,醒来还能安慰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她活了两世,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还真没见过。
“本王难得心善一次,过会你别高兴得昏过去就行!平白能得本王内力的人,天地间就你一个。要不是看你柔弱如鸡,怕你被人杀了吃掉,本王也不用费这么多的心思代价……”不用去看身后人的神色,就知道他说话的时候肯定又是一脸嫌弃傲娇。
还没等她开口反驳,哑穴就被人点住了。
月光之下,一双美如玉璧的手毫不犹豫地探入她的衣襟中,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摸了一个遍。
柳云锦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倾城容颜。他的手指微凉有力,抚摸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像是在检查她的经脉和骨骼。
片刻的功夫,她却出了一身的汗,白嫩嫩的小脸蛋烧红一片,凤眸幽怨含恨地望着他,那架势像是要剁了他的手。
“年纪大了一些,但现在习武还不算晚,”他收回手之后,还不忘细致地帮柳云锦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居然嫌弃她的年纪大!她说要习武了?她允许他乱摸了?凤眸中的哀怨又深了一层,老妖孽比她大了十岁,还好意思嫌她“老”,老牛乱摸小嫩草,也不嫌燥得慌,果然这张老脸厚得没边了。
手指在她身上两处点了点,她总算是能动,能说话了。
脸上的红晕不褪,微微散乱的长发下一张艳丽的小脸美若海棠,清澈的凤眸深处一片翻滚的黑浪。
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各种亏她都吃尽了,现在跟南陵王翻脸,也是她得不偿失。这些亏,她都记着。终有一日,也会让南陵王也尝一尝被人各种轻薄,却不能反抗的屈辱滋味。
他们是同一种人不是吗?
“小东西不乐意?本王可是一片好意……”他笑得祸国。
等眼底翻滚的愤恨羞恼平息下来之后,她才浅淡地勾起了唇角,“王爷也检查过臣女的身子了,何时传授臣女武功?”
学一点武功她能防身,不至于被人暗害掉。前世,她虽然血洗安泰,助慕容阁登基,也是只有蛮力不懂技巧。要是今生,她能学武傍身,说不定能比前世走得更远,能改变前世许多她无能为力的事情。
她的平静和隐忍,让君颐意外又满意,若换做别的女人早就该寻死觅活了。
当然小狼崽眼中的怒恨,他不是没有看见。她不是不报,只是在等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若非出手,一击必杀。这样隐忍无情的性子,像是孤狼,又像是他。就是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对柳家庶女格外上心,格外不同。
他收回了审视的目光,望着清月,“你的经脉骨骼几乎长成,错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机,现在再开始勉强学习,也是晚了。想要后天习武只有两种法子,一是易筋伐髓,但这种古法早已失传。只余下第二种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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