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被卫月舞不经意的提起往事,如何不生气,话说的更是没好声气。
“涂氏对自家的媳妇居然这么严厉?这子嗣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卫月舞大惊,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显得有些怔忡。
“一个家族的兴旺,跟子嗣的传承有着莫大的关系,独木不成林啊!”太夫人被卫月舞引得不由自主的感叹了一声,慎重的说道,“如果你父亲名下有一个儿子就好了!”
“可惜二叔不能多一个儿子,否则把大哥过继给我父亲就好了,这将来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只是二叔只有一个儿子,实在太少了些,我父亲必也是不忍见二叔断了后吧!”卫月舞点点头,轻声笑道。
华阳侯府这侯位的继承权其实在京中一直被人议论,华阳侯现在虽然看重侄子,必竟没有真的把侄子认在名下,如果他日,他真的认了一位义子的话,这侯位的传承其实也是有争议的。
最好的法子,当然是从二房过继一个过来,可偏偏二房也就李氏生的一个嫡子,其余再无所出。
这话似乎勾起了太夫人一些不好的回忆,想想还真是这个理,一时间紧皱着眉头,脸色沉了下来,若有所思!
太夫人不说话,卫月舞自然不便再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唯有太夫人越发阴沉的脸,看起来越发的带着几分怒气,却不知道这怒气是冲着谁的。
“太夫人,二老爷来了。”一个丫环突然急匆匆的进来禀报道。
“这时候,他怎么有时间过来,还不请二老爷进来。”太夫人诧异了一下,平时这个时候,卫洛武都在外书房,处理公事,很少有这个时候在内院出现的时候。
“是!”丫环急忙出去,请卫洛武进来。
一脸怒意,到现还是脸色铁青的卫洛武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除了太夫人,居然还有卫月舞在,稍稍愣了一下,但依然脸色阴沉。
“见过二叔。”卫月舞移步上前行礼。
卫洛武心情正差,只稍稍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太夫人一看自己儿子满脸铁青,居然还怒形于色,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这时候也就打发卫月舞道:“你先回去吧,这些料子,祖母都很喜欢。”
“是!”卫月舞这时候当然不会参杂在里面,乖巧的听话,转身带着丫环离开。
不过,她虽然出了太夫人的静心轩,却没有马上回自己的园子,只是在园子里闲散的逛着,半响,看到卫洛武怒冲冲的离开了,直往外院而去,而后宏嬷嬷带着几分婆子,往李氏的院子方向过去。
站在一处假山的高处,卫月舞看了个清楚,知道李氏这回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才带着画末,施施然的回了清荷院。
以“子嗣”为重的话,垫在里面,太夫人那边,必然不会对李氏轻轻放下。
果然,傍晚时分,传来李氏因为疼惜爱女,不忍见她一个人独过家庙,又觉得自己教女不当,才惹出的事,觉得对不起卫家的列祖列宗,自请带着卫艳,一起在府里的家庙静休,太夫人感念她也是爱女心切,也没让她真的在家庙里住,就让她带着卫艳住在紧靠着家庙边上的一个破坏的院子里。
那个院子,虽然不小,但是因为靠近华阳侯府最偏远的地方,又近家庙,平时也就堆放杂物,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过去,算得上是华阳侯府最冷清的一个角落,而且李氏还带着卫艳。
以卫艳现在的状况,谁都看得出李氏基本上,就是被冷置了,纵然还担着个华阳侯二夫人的名头,也只是空担着而己。
“小姐,太夫人怎么没把二夫人给休了?”金铃打听完消息,进来禀报卫月舞的时候,带着几分气愤愤的表情,在她看来,李氏和卫艳两个不只一次对自家小姐恶毒的下黑手,现在这样是太便宜她们了。
“听说华阳侯府的大公子,很出色,一直跟在华阳侯的身边,在军中也颇得人赞赏。”卫月舞细细的眯了眯眼,放下手中的一匹缎子,忽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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