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当时紧张地场景,完全吸引了注意力,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随后,小媳妇快速分出一份阴煞气,携裹着两粒念珠飞速离开。
同时还要用道行蛊惑那两只灵物,让它们帮忙抵抗散魂牌。
黄皮子和小长虫,看似在抢夺法器,实际上,法器早就落入了小媳妇手中。
它们看到的,不过是阴魂制造的假象而已。
我撮了撮牙花子,心说小媳妇也太阴损了,就连请来的帮手,她都要算计?
她活着时,坑人;死了之后,坑鬼。
简而言之,她就是个坑货。
既然两粒念珠法器,已经被小媳妇转移,那再想找回来,可就千难万难了。
阴魂分出的阴煞气,动辄来去上百里,那速度,比火车都快。
而且念珠体积又小,它挖门盗洞、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我上哪儿找去?
“杏儿,你说同样是做鬼,可差距咋那么大呢?瞅把小媳妇阴魂能的,就差上天了。”我感慨说道。
“哎——她的身份,可不一般啊!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个普通女子而已。可落在道门中人眼中,她就是百年难遇的极阴之人呀。”
“她出生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这样的人死后,戾气最是浓郁。”
“若不是这样,钱礼怎么会连番算计,既要弄死小媳妇,又要跟她合作、助她阴煞往长生?”杏儿说道。
我咔了咔眼睛,有些无语。
没想到,这败家老娘们,还是个天赋异禀之人?
幸好她成为阴魂的时间不长,又因为贪心,被散魂牌打散了魂魄。
要是她消逼挺的躲起来,潜心修炼道行三五年,那时候,可就没几个人能治的住她了。
至此,杏儿算是彻底打消我的三条疑虑。
想了想,我又问道:“你们三个,今儿个咋齐刷刷出现在十字路口呢?你们在特意等我?”
杏儿点点头,说道:“是呀!今儿个一大早上,钱礼就过来找师父,说是要共同见证什么。”
“钱礼还说,如果他输了,那他就认栽,往后不会再跟师父朝面。”
“可如果他赢了,那就离成功相去不远,兴许一高兴,他就会放出什么来,与师父见面。”
杏儿也只是听了个大概,具体情况,她也不是很了解。
我品咂着话里的意思,貌似钱礼在进行什么计划。
这项计划,应该跟小媳妇阴魂有关。
此外,师父好像有什么把柄,被钱礼拿捏着。
我就纳了闷,心说钱礼究竟会放出什么来呢?
总不至于——放个臭屁吧!
在我琢磨这事儿时,杏儿又多说了两句。
她说,赵文彬身死的事儿,我不用放在心上。
那是钱礼跟小媳妇阴魂两个,以有心算无心,他怎么都逃不过这一劫。
而且钱礼已经报了警,说出赵文彬杀人的事儿。
他就算此时还活着,那用不了几天,他也得挨枪子儿。
杏儿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彻底敞亮起来,心里的最后那点儿负担,一扫而空。
就连扛着的木箱子,都觉得它好像轻了二两。
远处隐隐传来“嘚儿驾”的吆喝声,以及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没一会儿,便看到一辆马车出现在视野里,正是俺们村儿的王大奎。
我心里一乐,心说这可感情好,等会儿可以搭上顺风马车了。
趁着王大奎还没过来,我赶紧向杏儿,问出另一个问题。
“杏儿,你说——咱师父到底有啥小辫子,被钱礼捏在手里了?”
“我咋总觉得咱师父,对钱礼是又恨又怕呢?”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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