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我不小心,发现了她的秘密?
有一次上过生理课后,我就瞄着王淑艳,问她:“咦?你咋那么平乎呢?你晚上睡觉,是不是都趴着睡?”
就这么个探讨睡姿的话题,正式拉开我俩战斗的序幕。
当时王淑艳就气的捂了嚎风的,拧着我肩膀头的肉,硬转了两圈半,把我冷汗都疼了出来。
结果等第二天,我就冷不丁发现,王淑艳一夜之间、居然鼓出那老高来。
嘿!真特么神奇!
我心说,她这是吃激素了咋滴?
就算扣大棚,她也不可能长这么快啊!
慢慢的我才发现,原来王淑艳是偷摸的,往那儿藏了两大团棉花套子。
那家伙,鼓鼓胀胀的,可拉风了。
我就说嘛,俺们那个男班主任,为啥总愿意往我这儿瞅?
这给我整的,我考试都不敢打小抄了。
从那之后,我跟王淑艳之间的故事,就不是恩怨情仇了。
全是仇!
到现在都是!
我俩一见面,就得呛呛起来,互相瞅着不对眼儿。
听我这么一说,王大奎就咧开嘴巴、哈哈大笑,我都能瞅见他嘴里的红鞋垫了。
王大奎继续开玩笑说道:“那可不成!你一上来,就惦记俺妹子,我哪儿能看不出,你对她有想法?等我回头,就跟淑艳说说你俩处对象的事儿,没准儿真有机会,我能当你大舅哥呢。”
顿了顿,王大奎又撇过头,朝着杏儿说道:“小姑娘,你别介意啊!老爷们多处几个对象,有好处。对象一多,你们就有竞争力、有压力了,然后才会进步呢。”
王大奎这番话,差点儿没把我鼻子气歪。
我心说,你想当我大舅哥?我特么还想当你大舅呢!
也幸亏杏儿不是我对象,要真是的话,坐这一趟马车,他就能把我俩给搅合黄了。
一路无话。
等进了村子、下了马车,我先把木箱子啥的家什,放在了自家院子里。
我都没顾得上跟俺爹娘多说两句,就火急火燎、朝着白小跳家跑去。
我得亲自问问白小跳,楚老师到底有没有事儿?是不是在县城医院躺着呢?
她要是真病倒了,我就赶紧跟师父请假。
这些天,我啥都不想干了,就想多陪陪楚老师。
杏儿一路小跑,跟在我的身后。
可惜,我股不得欣赏她挎土篮子一样的美妙跑姿,撒开丫子、一溜烟跑进了白小跳家。
赶的也巧,白小跳他娘说,这货正在菜园子里蹲茅楼。
我就再次出了院门,跑茅楼那儿、堵白小跳了。
“小跳,你赶紧跟我说说,昨儿个你去山上,找我到底有啥事儿?”
“你可别跟我说,楚老师现在搁医院躺着呢啊!”我呼哧带喘的问道。
在说话时,我是相当的紧张,生怕白小跳说出不好的情况来。
白小跳蹲在茅楼里,兴许正舒畅到了关键时刻。
一顿屁屎连天后,这才传出他的动静。
“嗯嗯……得水儿,有人跟你说这事儿了?”
“哎——楚老师现在可没在医院躺着。她……嗯嗯……她现在躺在家里了。”
白小跳努力而又痛苦的“嗯嗯”两声过后说道。
我捏着鼻子退后几步,心中便是一沉。
一股不妙的预感,瞬间在我心头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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