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师傅教训徒弟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我这就不参合了...”
“你这一说倒还像是我不懂事了,不过你千万别多想,我就是怕你心里不舒坦。”
周蓉赶忙解释道,虽然他刚才的话是有点挑事儿的意思,但是她的本意真的是不希望郑娟参合进去,这样一看,自己弟弟娶得这个弟媳还真的是不错呢,既能持家,做事也有分寸,这可能就是人家说的贤妻吧。
“哪里会,我也知道姐你是为了我好,怎么会跟你生气呢?”
“哈哈,没有生气就好,你是不知道秉昆小的时候也经常被老师收拾呢!”
“是嘛?”
郑娟也突然来了兴趣问道。
“那可不,那个时候老师光在他身上都打断了三根扫帚了,从最开始的哭着回来,到后来的都习惯了。”
“是嘛,秉昆小时候还有这么调皮的时候呢!”
“那可不是,你别看他后来看着老老实实地,但是小时候那叫一个没皮没脸啊!”
“我咋觉得秉昆是一点都不老实呢!”
“是嘛,他哪不老实了,你跟我说说呗?”
周蓉用肩膀碰了郑娟一下,饶有趣味的问道。
“姐,你真是的~”
结了婚的女人,尤其是生过孩子的,那一个个的战斗力真的是强的不行,一群老娘们儿能把几个大小伙儿给臊的满脸通红的。
反正在北方地区,吃罢下午饭你总能在村口的大树下听见一群已婚妇女扯着嗓子,开着黄腔,彼此笑着闹着,那是那个年代为数不多的有趣的景观了。
眼看着跪了一个多小时了,褚翰林这才起身让郑光明站了起来,只不过郑光明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就摔了下去,褚老爷子眼皮子也跟着颤动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
跪上一个小时是为了惩罚,但是跪太久了对孩子正在发育的身体也不好,毕竟是自己的关门弟子,就算别个不心疼,他褚翰林自己还心疼呢!
“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没有?”
郑光明就这么低着头,沉默不语,虽然他敬重师傅,但是不服气就是不服气,青年人么,总是觉得自己有一种异于世人的清醒之感。
当然这也跟我们教育他们的时候把时间的一切美好灌输在了他们脑子里面不无关系,毕竟孩子是希望,人们把美好灌注在希望里面,这是人性。
即使自己满身污泥也愿意孩子干干净净的,不是么?
褚翰林看着郑光明这样子不仅没有生气,相反还是十分的欣慰,但是欣慰不代表就不要教育了,树在小树苗的时候我们得细心的浇水施肥,等到它长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就要开始为它修建树叶,狠心的砍掉一些成长的颇为茁壮的树枝。
“你觉得冬梅他爸那么大个领导,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一些毛病么?那么你那个时候在家宴上直接说出来不觉得不合适么?”
“可是遇到病人,阐述他的病情,难道不是一个医者的本职工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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