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昭啊许文昭!
当年若不是老伯爵看到你是夫人远亲的份上收留你,你便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穷书生啊。
若不是老伯爵供你读书,你如何考得上秀才啊?
你如何能精通算术啊。
你的一衣一食,你的房子,你的妻子儿女,你的一切都是伯爵府给的。
你就是这样报答玄武伯爵府的?
狼心狗肺,禽兽不如啊!
沈浪在架子上找到了一本账册,这完全是许文昭的贪腐日记啊。
什么时候,贪污了多少,完全记得清清楚楚。
沈浪笑道:“许文昭先生,现在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了吗?”
“嗬……嗬……”许文昭拼命地喘息,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完全站不住,直接瘫软在地上了。
但是有一点他不甘心,这个秘密藏金库地点是绝密,连他许文昭的妻子都不知道沈浪怎么可能知道?
许文昭嘶声道:“沈浪,我这个藏金密室的地点没有告诉任何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仅仅是许文昭,连金忠金晦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藏金密室完全是绝密啊,沈浪为何会知道?
沈浪冷笑道:“许文昭,你太贪心了,连建藏金库都要让伯爵府掏钱。九年前的账本中,你漂没了两万斤铁,还买了二十五斤的钨铁,而那几年中被荒废的哨所只有这一个,偏偏这个荒废的哨所,还动用过超过一百三十个人力,说是对哨所内外进行拆除,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啊。”
“你这个蠢货,连藏金库的秘密地点都在账本里面告诉我了。”
这话一出,金忠和金晦由衷佩服。
沈浪竟然从这些蛛丝马迹,直接判断出了许文昭的藏金地点,真是聪明绝顶啊。
许文昭顿时要疯了,指着沈浪嘶声道:“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啊?”
“把所有金币,财宝全部装车带回伯爵府,把许文昭这个人渣也带回去。”沈浪下令道。
“是!”金忠直接将许文昭拽了回去。
许文昭长子许田双手双脚被打断,瘫在地上,望向沈浪的目光充满怨毒。
沈浪道:“这个人杀了,脑袋割下来。”
许田一惊,嘶声道:“你敢?越国新政,地方贵族无权处置属吏,更无权杀之!”
沈浪冷笑道:“傻叉,在这里杀你,谁会知道?尸体烧成灰,撒到海里,人间蒸发。”
金晦上前,就要直接割下许田的脑袋。
沈浪忽然道:“要不,我来试试?”
他不想杀人,但需要切身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残酷。
金晦一愕,然后将刀子递给沈浪。
接着,金晦这个高手用力将许田按住,不让他挣扎。
沈浪拿着锋利的刀子,在许田的脖子上摸了摸,按了按,然后轻轻一划。
金晦目光抽了抽。
咦?姑爷这切人的架势,咋感觉比我还熟练呢?
……
整个车队满载而归。
当伯爵大人见到这些金币,这些珠宝和古董的时候,既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惊喜,又充满了无限的痛心。
他在怀疑自己。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我这样宽容待人,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我难道只是一个昏聩之主吗?
若不是女婿沈浪,许文昭这只大蛀虫不知道还要逍遥法外多久,不知道还要从伯爵府捞走多少民脂民膏。
好女婿,好女婿啊!
多亏了沈浪,才为伯爵府挽回了这么大的损失。
多亏了沈浪,伯爵府眼下的财政危机才能有所缓解。
伯爵大人望向沈浪,有千万言语都没有说出来。
因为是自家的亲人,说感谢的话就太见外了。
然后,伯爵大人目光冰寒望向了许文昭,一字一句道:“许文昭,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许文昭身体一颤,然后猛地跪在地上,膝行过去,抱着伯爵大人双腿道:“主公啊,都怪我猪油蒙了心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千万别气坏了身体啊。”
伯爵大人猛地一脚将他踢开,厉声道:“你不要再演戏了,我真是瞎了眼睛,竟然一直信任你,重用你,没有想到人心竟然可以险恶到这个地步。”
许文昭又跪着爬过去,抱着伯爵大人双腿,嚎啕大哭道:“主公饶命啊,求您看在老主人的份上,求您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求您看在我二十几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伯爵大人又猛地将他一脚踢开。
他真是彻底被伤透了心。
许文昭又跪爬到沈浪面前,拼命磕头,哭泣哀求道:“姑爷,都怪我许文昭瞎了眼睛,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我蠢不可及,我狼心狗肺,求求您看在我年迈的份上,饶过我一条贱命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姑爷,只要您饶了我这条狗命,从今往后我给您做牛做马,做猪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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