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虽是这般想着,但脸上仍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道:“那可多了,只是我这嘴上的功夫在朝堂上和在这榻上都是了得,你们要不要试一试呀?”
听到欧阳这话,那两名侍女先是一愣,随后便掩着嘴娇笑起来,她们年纪还轻不似那些见多识广的女人孟浪,但就是这抹娇羞最令中年男人痴迷。
欧阳靖康耐不住性子,便与那两名女子嬉戏玩耍到了一块,只到了后半夜三人都软在榻上。欧阳左右各搂着一名女子,在那两名女子也如小猫一般趴在他的胸膛,软糯可爱。
“我听人说,江左的相国有阴阳两位侍女,这两位姐姐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只是不知我们两姐妹比起她们如何?”一名侍女用手指在欧阳靖康的胸前画着圈,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
“你们已有七分阴阳的味道了。”欧阳靖康将怀里的两人紧了紧。
那两名侍女听欧阳这么说,眼睛中兀地多了一抹神采,仰头问道:“真的?”
“真的。”欧阳靖康点点头道。
“我们姐妹如此侍奉你,原来也只有那么七分味道啊。”她们虽是这么说,脸上已露出一丝蜜色,毕竟这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那赵含国有三宝,而这“阴阳”侍女便是其中一宝。
“为何要和他人比较,我有你们便是十分的快乐。”欧阳靖康这般说着,心里却是想着,这两个傻女人还想和相国大人的“阴阳”相比,阴阳两人长得好看不说,那头脑中的智慧与身上的气质便是皇帝的妃子也是比不了的。
那天下的才貌共有十斗,阴阳两人便占了七斗,天下女人只能分余下那三斗。
“那赵相国是个什么样的人呀?”一名侍女又问道,“我听庄里的人说,赵相国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子,有鹰视狼顾之相,凶得狠!”
听侍女这般说,欧阳靖康在她屁股上一捏,道:“相国今年不过五十,怎么会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子呢,相国仪表堂堂,不怒自威,而且心胸宽广,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江左要是没有了相国,那可是要垮一半的。”
那女子被捏了一下,娇嗔道:“你当我们没出过白云山庄就不知道外头的事,这白云山庄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们听的事情可多了。你们江左的内卫,我们可都是听说的,他们可少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什么叫见不得光,月亮尚有阴晴圆缺,这国家也是一样,有些事拿不出台面,就得内卫出手,这镇抚司、掌刑司都是国家的支柱,国家没有他们不知有多少为非作歹的人逍遥法外!”
欧阳靖康给两位侍女一阵洗脑,说到上头时,甚至连自己都有些信了自己说的话。
但哪知那两名侍女一脸不屑道:“江湖大会上的事,奴家又不是没听说,那死了那么多江湖子弟,不都是内卫干的,这群内卫也只敢在暗地里伤人,不敢光明正大像侠客一般决斗!”
听两人这般说,欧阳靖康面赤如血,一腔热血猛地上涌:“妇人之见,内卫的势力遍布各地,一般侠客怎么比得上他们!”
他这话刚说出口,当即觉得有些唐突,连忙调转话锋道:“天下不早了,早些睡吧,女孩子家家熬夜不好。”
那两名女子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也只无趣地跟着欧阳靖康闭眼睡去。
夜深人静,欧阳靖康听着两名侍女的呼吸,心绪有些烦躁,他感觉自己有些失言,不知道这两名女子会不会把自己所说汇报给罗傲。
一个人越是担心的事,那件事往往便越有可能发生。其实这两名女子正是罗傲安插在欧阳靖康身边的眼线,也正因为他那句“内卫的势力遍布各地”,罗傲在白云山庄内部进行一次彻底的大清洗,不过这已是后话,此处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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