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阿,咱们应该从什么地方查起。”罗涛骑着一匹白马向身旁的太阿的问道。
太阿骑着灰马,沉声道:“燕晓雨在范阳城里。”
罗涛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太阿,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还只是在问从何处查起,太阿便将燕晓雨的所在说了出来:“太阿,你怎么知道燕晓雨在范阳城,你莫不是在糊弄我?”
太阿面无表情,神色冰冷,道:“太阿从不说谎。”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罗涛追问道。
“庄主五年前便往江左派出了一批暗桩,这些暗桩经过这几年的发展羽翼已经颇丰,江左觉得他们对白云山庄了如指掌,其实白云山庄在他们内部也有暗桩。而这江左的暗桩便是由庄主的七剑卫负责,所以少庄主您应该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了吧。”太阿的回答依旧冰冷。
罗涛点点头,道:“知道了,但那燕晓雨在那范阳城何处啊?”
“范阳郡公的府邸。”太阿答道。
罗涛一愣,他虽然不知道这范阳郡公是谁,但一听郡公两字便知道此人非富即贵,从他的手里抢人,怕是不好对付:“这范阳郡公是什么人?”
“江左王朝唯一的异姓郡公,和赵含国是一丘之貉,年多七十仍是好色如命。”
一听太阿说这个郡公好色如命,罗涛脸上登时一紧,急忙问道:“燕晓雨是何时被送到范阳公府邸的?这里离范阳还有多远?”
“明日就要被送到范阳公府邸,日夜兼程明日正午可到。”
两个问题,太阿回答的都是紧要,因为他知道,紧要的问题需要紧要的答案。
紧要的问题。
紧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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