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委屈的尔舒,傅恒说他想去瓜尔佳府。
瑜真端坐着,默不作声,心知自有太夫人为她做主,果不其然,太夫人当即变了脸色,
“妾室何来回门的资格?尔舒,我肯让你进门,已是仁至义尽!你最好看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得寸进尺!怂恿恒儿做些让人看笑话的举动!”
太夫人的雷霆之怒,吓坏了尔舒,惶恐低首诉冤,
“额娘,我没有怂恿春和,没有说过让他跟我回门的话啊!求额娘明鉴!”而后又拽了拽傅恒的衣袖,眸带埋怨,
“春和,你跟额娘说清楚,不是我无理取闹要求你的!”
瑜真不由冷笑,哪个娘亲不护短?即便这真的只是傅恒自个儿的主意,太夫人也不想当众训责自己的儿子,才将一切罪名皆推到尔舒身上,尔舒若是聪明,就该默默应下,违心的说一句知错,太夫人也好下台,傅恒更会觉得愧对于她,
而今她竟全部推给傅恒,太夫人还要去训儿子,傅恒也难堪,只觉一腔情意被她忽视,面色甚是不悦,无可辩解。
太夫人只道:“外头已经准备妥当,恒儿,瑜真,你们去罢!”
瑜真起身告退,傅恒不得已,只能随她离去。
出门的档口,瑜真恍然听到太夫人又在警告尔舒,“你只是妾,往后在人前,要唤恒儿为九爷,不可唤他的字。”
春和……瑜真倒觉得,这两个字,没有傅恒好听,不过再好听,也无法掩盖,他冷厉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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