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牌位我能去看看吗?”
“现在吗?”
“不,待会去,现在我得给你施针,还得告诉你如何配合我导引你现在修炼出的真气,然后与我一道刺激你眼部大穴。”
“好。”
……
一个时辰后,已经是深更半夜三四点了。
柳白取下那一根根泡过药材的金针后。
望着丫头眼角溢出的鲜血,有一些心疼。
亲手用手帕为她擦拭掉后,关心道:“如果疼的话你就要喊,别一直死死的咬着牙齿,看你疼我就会想办法给你舒缓疼痛。”
“师傅不是说过越发的刺激,才能唤起眼部的神经吗?”
“那也不是让你忍着,傻丫头。还有我不是你师傅!我现在可是你怀疑的杀父仇人的徒弟,你这是认贼做师傅的行为。”
南宫婉儿闻言低下了头,一脸的哀伤,一张脸写满了难过。
柳白闻言摇头一叹,对于这样的一个女孩来说,自己说的这些确实复杂了。
比修炼还要复杂一万倍的人情世故,恩怨纠葛。
她的世界是简单的,正如她看不见那样,有着自己“幻象”出的颜色。
柳白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脑袋道:“最好不要跟我有太多的纠缠,我是你们南宫家要对付的敌人,哪怕有一天我与南宫家彻底对上,二者打得一个你死我活,你也最好看不到听不到,更是跟我没有关系,因为我只是路边捡到一只小猫一样可怜你而救的你,你对于我来说——毫无价值!”
柳白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冷血无情,但是轻抚在南宫婉儿头上的手,却又是那么温柔。
南宫婉儿攥紧衣角,紧咬唇角,没有再说一句话。
而这时柳白走到一旁拿来了台灯,冷冷的道:“抬起头来,我要看看今日你瞳孔能不能感光。”
缓缓抬起头的南宫婉儿眼角还是因为溢出的血,而染得红红的。
那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
但是此刻,南宫婉儿的样子,分明就是无比的坚强。
她在撑着,撑着痛苦,撑着心中的难受。
至于柳白全部当做没有看到,只是细心的观察着她瞳孔里的一丝丝的变化。
最后,柳白放弃了。
台灯的刺眼光芒,这个丫头的瞳孔还是没有半点的反应。
第三天了!
柳白放回台灯后,蹲在南宫婉儿床前道:“你披一件外袍,趴到我背上来,我要去你父亲的牌位处,我觉得一切都很奇怪,我师傅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我拿我的性命给你担保,南宫小姐。”
“叫我婉儿。”
一个柔软的身躯扑在了柳白背上。
柳白冷道:“我不是你师傅,你也不是婉儿,而是南宫小姐。”
当柳白得知这些事情后,哪怕他不相信。
但是更打定了主意,不能跟这个丫头过于交心了。
原本以为只是南宫家要夺他秘籍,现在看起来似乎还有着深仇大恨。
父债子偿,师仇弟还……江湖还是那个江湖。
柳白心底里不冷血,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样单纯的女孩,她的世界不应该再有太多的痛苦了。
这样对她的治疗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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