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大渊朝还是姓宋!
“仇天,十年不见,你都要替本王做主了。”
李安淡然道。
“奴才不敢!”仇天双膝跪地,恭敬无比的将头磕在地上。
“今天晚上告诉麻晋,明日午时,本王要看到他的人头,否则麻家满门抄斩,一人不留。”
听到这话,仇天心再大,也忍不住剧烈一颤。
可他却不敢再有一丝疑问。
明日午时,见到麻晋人头,否则麻家满门抄斩!
李安慢慢起身,眸子里泛着惊天杀意,一字一句道:“传本王令,严查当年曾经参与陷害我忠义军将士的人,无论是谁,一经查实,全都列成名单,本王要用他们的人头,来告慰忠义军惨死将士的在天之灵!”
他现在要用鲜血洗刷整个大渊朝,让世人只要听到忠义军两个字就畏惧。
“诺!”
与此同时。
麻家府邸。
麻晋端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身子也控制不住抖哆起来。
而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方形食盒,食盒被打开了,里面放着一颗人头。
人头双目圆睁,满满的不甘心。
这颗人头不是别人的,正是麻晋的小儿子麻天麒的。
是被什么利器一下子割断了脖颈。
而在他的面前,一个年轻人满脸狰狞,怨毒的咒骂着。
“爹,爹,替我弟弟报仇呀,报仇呀,还有我的脸,我的脸也完了!”
只见年轻人白的脸庞上,竟然被人刻了一行字,明日午时,不见麻晋人头,麻家满门抄斩,一人不留。
刻痕深可见骨,鲜血淋漓。
此人正是麻晋的大公子麻天麟。
屋子里还站着不少人,其中几位老者皆是气势不凡,威势滔天之辈。
可他们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到了极点。
听到儿子痛苦的声音,麻晋长长的叹了口气,扭头望向其中一位老者,“刘长老,天麟的脸……”
刘长老摇了摇头,目光无奈道:“启禀家主,对方是用沾了盐水的利器刻画的,而且伤口极深,已经深入骨骼了,脸上的血肉都被分裂了,若是今夜不感染的话,疤痕也是消除不了的,若是今夜不幸感染,只怕公子的命都保不住。”
麻晋听到此话,不禁身躯一震,脚下一软,控制不住的朝后退去两步,一脸悲怆的低着头,可儿子怨毒的声音却犹如魔障,怎么也驱散不去。
小儿子已经是人头落地,惨不忍睹。
而今仅剩的大公子脸上都被人刻了字,而且还有性命之危。
他就只有两个儿子,剩下的都是女儿,大儿子应该暴躁,好摆弄棍棒,他也请了宫中的武道高手前来指点,索性也练了一身好武艺,一手的棍棒,颇有些实力。
而小儿子却恰恰相反,从小喜静,好读书写字,而且性格温和,宠辱不惊,颇被他看中,一心想要将小儿子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将麻家彻底发展成大渊世家大族。
因此,他对小儿子当真是喜爱的不行,当真是捧在手心里,怕碰着,含在口中,怕化了。
可自己儿子只是出去一趟,可回去就只剩下一颗人头。
这如何不让他愤怒,这是在剜他的心头肉呀!
“刘长老,文长老,你们都是我麻家的供奉,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们了,谁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我儿子!”
麻晋满脸暴怒,抬手一把抓住一个奴仆,“你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奴仆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听这话,急忙把自己在路上如何被人阻拦,小公子如何被人砍下人头,大公子如何被人脸上刺字,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砰!”
在麻晋身侧的一张桌子轰然碎裂,脸上尽是杀意,“好你一个李安,你真是欺人太甚,竟然敢杀我亲子,我麻晋与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奴仆压着心头的惊恐,继续慢慢说道:“家主,那人还说了,明日午时之前,要见到……”
麻晋脸色一沉,“见到什么,见到本官的项上人头是不是?”
简直是欺人太甚!
杀我亲子,而今又要本官的项上人头,真是狂妄至极!
“我就不信了,我麻家有内机监和诸多供奉高手镇守,他还能闯进来不成!”
“就算是他敢闯进来,还敢杀本官不成,本官乃是当今陛下的至爱亲朋,他敢杀我……”
不等他说完,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一连串的惨叫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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