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奔袭,直取金鞑国都,你敢不敢?”李安死死的盯着马小的眼睛,那怕他有一丝迟疑,这件事就直接作废了。
可马小再一次一挺胸膛,“有何不敢,不止我敢,我国子监的同窗也都敢!”
“好!”
李安这个大胆的想法原本是给自己留的,只因为自己现如今实在是没有可用之才,赵长青受了伤,千里奔袭肯定不合适,至于暗影二部仇天,他不是领兵的人,可现在,眼前终于多了一个可用之才。
虽然马小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可现如今他要的不就是这股气势吗?
冠军侯当年封狼居胥的时候不也是这个年纪吗?
念及至此,他突然道:“马小听令,命令你率领学子兵,一人三马,今晚连夜出发,从山海关出关,由北长城直取金鞑国都。”
“诺!”
马小随即一笑,“王爷,我们一千两黄金的安家费呢?”
李安:“滚!”
马小笑着跑了出去,只听李安在身后大声说道:“本王派人给你们一家家的送到你们父母手中。”
“这个年轻人越来越像自己了!”
李安望着马小的背影,不禁摇头一笑。
其实,很多时候,为将者并不都是喜欢中规中矩的部下,只有桀骜不驯的部下才能创造出奇迹。
而马小就是这种。
李安真心觉得马小是真的不错,匡彦眼光不错,给自己留了一个宝贝,确切的说是给自己留了一块璞玉,一块已经雕琢成形的璞玉,很快,这块璞玉就会在自己的手上光彩夺目的。
……
很快。
李安违抗圣旨,斩杀禁军将领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整个京城都被震动了。
当宋桓得到这个消息时,当即要暴走了。
“他一个王爷,有什么资格斩杀朕的将领,还敢违抗朕的圣旨,真是无法无天了,朕就是不要这皇位了,不要这江山了,也要争一口气!”
宋桓当即怒道:“传朕旨意,命令天下兵马前来京城勤王,朕要率领天下兵马与李安斗个鱼死网破!”
曹轻言一众文武大臣皆是大惊失色,急忙开口安抚,什么外患未除之类的话,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其实。
宋桓也只是发发火而已,正好群臣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他也就算了。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李安带着学子兵打劫了国库的消息不胫而走。
整个京城,也包括大渊朝再一次震动了。
这下宋桓真的坐不住了。
打劫国库,这可是造反重罪。
这岂不是要了宋桓的老命。
宋桓当即气的暴走了。
可当他得知李安打劫的是老国库时,也是松了一口气。
老国库都是前朝留下来的一些东西,没什么值钱的。
他的家当都在新库中,那里面的金银才是真正的金山银海。
当然,李安犯下如此弥天大祸,宋桓若是不处罚他,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起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吧。
随后,一张檄文传递到了天下。
摄政王李安不思皇恩浩荡,竟然敢劫掠国库,简直是罪大恶极,按律当斩,念在他及时剿灭了哗变的禁军将领,保住了京城安定,功过相抵,钦此。
那些禁军将领可就倒霉了,死了也不安生,转头的瞬间,直接成了哗变叛将。
简直是倒霉到了极点。
李安对于这些东西,理都不理,他关心的只有这些学子兵了。
是夜。
一支装备虎骑甲胄的骑兵悄无声息的避开了所有耳目,从京城的一处偏道离开了京城,出门向南,又突然调转方向,朝东北方向急驶而去。
很快,这支骑兵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了。
翌日清晨。
李安率领的禁军才浩浩荡荡的出城了,与马小的学子兵的低调不同,他们可谓是夸张到了极点。
每一个禁军甲士都在甲胄上绑上红花,兵器上也绑上红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位兵部大员娶亲呢?
宋桓也亲自率领文武大臣前来相送,光是繁琐的仪式就足足耽搁了半日,又搞什么祭旗之类的,这又耽搁了半日。
眼看天都黑了,索性就第二天再出发吧。
当这个消息传到了金鞑大营,所有的金鞑将领都忍不住嘲讽起来。
金乌貅也是有些头大,怎么也想不通李安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道这十年把一个大渊战神磨成了傻子?
真是怪了?
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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